秦漠翻白眼,這比吵架還嚴重好嗎。
“那是怎麼了?”看懂了秦漠的白眼,金忌庸更好奇了。
秦漠歎氣:“一言難盡。”
金忌庸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來,又巴巴的跑到了蕭忘煩跟前,瞅著她塞到鼻子下麵的兩團紙巾問道:“你流鼻血了?哇,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了?”
“哼!”蕭忘煩用力的哼了聲,兩團塞著鼻子的紙巾全哼到了金忌庸身上,金忌庸低頭一看,紙巾上一點血跡都沒有。
沒流鼻血啊,那你塞什麼鼻子,害的他浮想聯翩,還以為她是把他們家少主看光了。
蕭忘煩吸了吸鼻子,忽然湊近了金忌庸,離的他很近,抽著鼻子聞他身上的味道。
金忌庸有點懵,下意識的要後退。
“別動。”蕭忘煩拽住了他的衣服,整張臉都快趴到他身上來聞了。
金忌庸舉著兩隻手,那是真不敢動了。
蕭忘煩吸著鼻子聞了一會,忽然又嫌棄的推開了他:“好臭。”
金忌庸:……
哪裏臭了,他明明剛洗完澡。
蕭忘煩聞完了金忌庸,又轉身去找其他人聞,跑到了冰塊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圈,又是丟出了“好臭”兩個字的點評。
冰塊抽了抽嘴角,他也是剛洗完澡好不好。
接著,蕭忘煩把所有人都聞了一個遍,最後每個人都難逃一劫,全部被她定義為“好臭”。
“奇怪,為什麼隻有秦漠是香的?”蕭忘煩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自己都有點懵了,不明所以。
眾人靠了一聲,很想告訴她有句古話叫“情人眼裏出西施”,你這是情人鼻子裏出香氣吧,他們怎麼就沒有聞到秦漠身上香。
“不行不行,受不了受不了。紙呢紙呢,快給我點紙。”蕭忘煩捂著鼻子找別人要紙巾塞鼻子。
秦漠趕緊又拉開了自己和她的距離。
金忌庸忙把剛才她塞鼻子的紙巾遞給了她。
蕭忘煩直接塞住了鼻子,一臉“犯了毒癮”的樣子。
眾人奇怪的看向了秦漠。
秦漠攤手:“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就對我的血感興趣了。”
“哦。”眾人異口同聲,十分同情。
這麼鬧了一會,導遊就來喊他們上車了。
一行人上了車,秦漠和蕭忘煩必然是分開坐的,中間快隔了一個車廂的距離。
導遊很奇怪的問他們怎麼不坐一起,秦漠隻好找了一個蕭忘煩鬧小脾氣的理由搪塞過去。
導遊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讓司機發動車子上了路。
秦漠看向了車窗外,道路上依然還有一些特警和軍隊的人在盤查,進出迦葉市的關卡也有重兵把守,隻有被調查過,確定沒有嫌疑的遊客才允許離開。
當車子遠離迦葉市之後,秦漠一顆心才徹底放鬆下來。這次的天竺之行還算順利,唯一的變數就是他不小心把佛舍利給吃了,回去還不知道怎麼補救呢。
算了,不想了,回去再說吧。
秦漠甩了甩頭,沒再去想這事。回去還有幾個小時的路程,他索性閉目養神,再次進入了神塔空間,打算利用這幾個小時,再把之前的餘傷調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