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臥室。”關柏安虛弱的指了一下臥室的門。
莫扶搖趕緊朝著臥室躲去,拉開了推拉門,將自己縮在了牆邊上。
“關安君,關安君。”深田靜子的聲音越發的著急。
關柏安緩了一口氣,緩緩起身去開門。
房門一打開,深田靜子馬上走了進來,緊張的詢問:“關安君,你怎麼了?”
“沒事,有點頭疼。”關柏安臉色蒼白的說道。
深田靜子眉頭一皺:“怎麼又頭疼了?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去想以前的事嗎?”
“抱歉,我隻是想記起來我們的過去。”關柏安難得和她說了一句軟化。
深田靜子心口一甜,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說道:“過去的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以後你不要再把我忘了就行了。頭還疼嗎?”
“嗯,很疼。”關柏安的臉色蒼白的難看。
深田靜子心疼不已,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送點藥來。
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深田靜子去開門,接過了托盤就把門關上了。
莫扶搖躲在臥室裏不敢出聲,隻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你以後不能再去想以前的事了,不然一頭疼就打止痛針,很容易產生依賴,這對你身體不好。”深田靜子熟練的用針管抽出小瓶子中的藥水說道。
關柏安嗯了聲:“以後不想了。”
深田靜子抽了藥,又熟練的給他消毒,熟練的將針頭紮進血管裏,緩慢的把針管裏的止痛藥推進關柏安的血液當中。
關柏安已經打過很多次這種藥,每次隻要他一頭疼,深田靜子就會給他打這種止痛藥,不知道是什麼成分,反正效果特別好,幾乎是立竿見影,很快他的頭就不疼了。
“好點了嗎?”等了一兩分鍾,深田靜子才詢問他的情況。
“好多了。”關柏安的臉色有所緩和。
“那我扶你去臥室休息一會吧。”深田靜子說道。
關柏安淡定的搖搖頭:“不用了,我們出去吧,今天我們是主角,一直不在場會很不禮貌。”
深田靜子很意外他有主角的覺悟,當下也很開心,挽著他就走出了房間。
莫扶搖聽到房門一開一關,知道關柏安和深田靜子都出去了,但保險起見,她還是又等了片刻才從臥室出來。
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隻有茶幾上放著一個白色的醫用托盤,上麵有一根用過的針管,還有一個空藥瓶,裏麵依稀還有一點藥水。
“忌庸。”莫扶搖低聲叫了金忌庸一聲。
“我在呢。”金忌庸剛才都替莫扶搖緊張了一把,就怕她被深田靜子發現。
“深田靜子給表哥注射了一種藥,我懷疑這藥有問題。”莫扶搖說道。
金忌庸想了想說道:“那你帶著,回頭我們拿去化驗,看看有什麼貓膩,也許跟關柏安的失憶有關。”
莫扶搖也有這個想法,於是將那小藥瓶用紙巾包起來裝進了隨身的手包裏,又將針管扔進了垃圾桶,裝作這裏已經被打掃過的樣子。之後莫扶搖就沒敢繼續在房間裏停留,趕緊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去找北川太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