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關月山必須要穩住小股東手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也是此次股東大會上,莫扶搖需要幫關月山做到的事情。
“大哥,人都到齊了,會議可以開始了吧。”二夫人最先忍不住的問道。
關月山對這個弟媳婦已經是極為的不喜,聽到她催促,他極是不悅的點了下頭。
“大堂哥,柏安的事是怎麼回事?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我就奇怪為什麼老夫人去世,身為嫡長孫的他沒有回來。”一個關家旁係的小股東率先開了口。
其他小股東也紛紛點頭問道:“是啊,大堂哥,你就跟我們說說,柏安是不是真的失蹤了?”
提起關柏安的事,寇知慧的臉色微微一變,一隻手放在了腹部,像是想從腹中胎兒那裏獲取勇氣。
“柏安的確是失聯幾天了,但是我已經派人去找,已經有了消息,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不管柏安怎麼樣,這似乎和禦春堂的經營無關。”關月山沉著臉,拿出了家主的氣勢。
“怎麼會無關?據我所知,柏安這次出門,是去交易一筆生意的吧。現在他都失蹤了,那麼那筆生意也黃了吧。請問大哥該怎麼填補資金的缺口,怎麼償還銀行的貸款?”二夫人掐著嗓子拱火。
關月山的臉色變了一下,抿著嘴沒有說話。這也是莫扶搖教他的,不要向他們透露資金已經到位的消息。
“你閉嘴,身為關家的人,你胳膊肘怎麼淨知道朝外拐?”關月河恨不得再上去抽這娘們幾巴掌。
二夫人憤怒:“關月河,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出了會打老婆,你還會什麼?窩囊廢,沒用的廢物!”
關月河蹭的就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想揍人,他是典型的東北漢子,脾氣非常暴躁。
“又想打我是不是,行啊,你打啊。正好律師在這裏,你打了我,我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你家暴,你不想離婚都不行。”二夫人也是蹭的站了起來。
“我特麼直接打死你。”關月河真是氣壞了。他雖然脾氣暴躁,但平常很溫和的人,除非把他惹惱了,否則他不會動手。不然結婚那麼多年,二夫人作天作地的,他也沒動手打過她。
“嗬……”坐在二夫人旁邊,一直不說話的羅明輝冷笑了聲,嘲諷的看向關月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當眾就要打女人,這就是你們關家的涵養?”
“他本來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二夫人氣的說道:“關月河,這個婚我和你離定了,律師和協議書都在,今天必須簽字離婚。”
關月河冷笑:“離婚就離婚,但是財產,你一分錢都不要想。”說著看向羅明輝:“我和她的事關你屁事,閉上你的臭嘴。”
羅明輝的臉色一變,嫌惡的皺眉:“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