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答應,除非他是個傻子。或者他的手下能長出翅膀飛出去,這顯然不現實。他一定會答應,並親自帶人來舉行拍賣會。他還會邀請很多我哥的仇人,畢竟黑白兩道,希望我哥死的人太多了。”秦漠篤定的說道。
馬爺樂了:“看來你還知道你哥討人厭啊,一開始他來南非做生意,要不是看他小子還算懂事,知道來拜碼頭,又同樣是華夏人。就他敢在我的地盤上賺錢,老子就早做了他了。”
“那我真替你慶幸沒有那麼做,不然你這錦城,一定會被我塌成鬼城。”秦漠微微一笑,語氣也輕描淡寫,卻給人一種危險的信號。
馬爺的臉色一沉:“你當我這錦城是紙糊的麼?老子特麼的活了半輩子,還沒見過你這麼張狂的人。”
秦漠臉上依舊掛著笑,張狂麼?他從不覺得自己張狂,隻是不允許別人動他的家人。這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死。
護衛們很快就抬著渾身是血的秦炎進來了,秦漠瞳孔一縮,走過去就先掰開秦炎的嘴,往裏麵塞了兩顆小小的丹藥。
馬爺也是大方的人,讓護衛把秦炎送到了他這裏的醫療室,本想說讓醫生給秦炎看看,轉念一想秦漠自己就是醫生,索性大手一揮,將醫生護士都趕走了,留秦漠自己給秦炎處理傷口。
秦炎被放在手術台上,秦漠沒敢耽誤時間,趕緊先把他一身傷口給處理了。好在那些人怕把秦炎弄死了,留的都是外傷,沒有太深的傷口。最嚴重的傷口就是胳膊上的那一處了,足足縫了十幾針。
等秦漠將秦炎全身的傷口處理幹淨,又給他擦幹淨了身體,重新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都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這三個小時期間,秦炎一次都沒有醒過。秦漠也有意讓他沉睡,畢竟他傷的重,睡眠是最好的養傷辦法。他給他吃的兩顆丹藥,足夠維持他一個星期的營養,因此也無需再打營養針之類的。
秦炎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十分蒼白,下巴處還冒出了新長的胡渣,這是秦漠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二哥如此狼狽過。這感覺讓他很不爽,十分的想殺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暴戾,秦漠才彎腰將秦炎小心翼翼的從手術台上抱了起來,朝著手術室外走去。
外麵有護衛隊的人在站崗,也有護士在等著,她看到秦漠出來了,忙上前道:“先生,您跟我來吧。”
秦漠嗯了聲,跟著護士去了一間房間。房間已經被收拾的很幹淨了,護士掀開了床上的被子,示意秦漠把人放上去。
秦漠將秦炎小心的放下來,叮囑道:“不要動他,也不要吵他。”
“好的先生。”護士微微垂著頭,都不敢正眼去看秦漠。
秦漠給秦炎蓋了被子,又看了他一眼才走出房間。
“秦先生,馬爺讓我來帶你過去。”秦漠一出來,馬爺身邊的貼身護衛就迎了上前。
秦漠知道馬爺還惦記著自己去救醒馬夫人,頷首道:“嗯。”
護衛於是帶著秦漠又去了那間無菌室,此時天已經大亮了,馬爺正在親手給她妻子擦臉擦手,溫柔又小心的照顧著,像一個深情款款的普通男人,身上哪裏還有半點殘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