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感情單一,從未對誰動過心的人,在這一刻,好似理解了一個陌生的詞彙:情竇初開。
……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金忌庸被一股尿意憋醒了。他忍了半響沒忍住,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急急忙忙的下樓鑽進衛生間。
一通釋放之後,金忌庸舒服的提上褲子,拉開衛生間的門走出去。豈料迎麵就嗅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他心裏咯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細想,就看到冰塊一搖一晃的走了進來。
意識到是冰塊受傷了,金忌庸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來扶住他:“怎麼搞成這樣?你遇到伏擊了?誰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你打傷?”
“廢話真多,去拿醫藥箱。”冰塊被他扶著坐在了沙發上,靠著沙發背不耐煩的道。
金忌庸趕緊先去拿醫藥箱了,拿了回來後先往冰塊嘴裏塞了兩顆丹藥,而後熟練的掰開一小瓶麻醉劑,撕開一支針管,將麻醉劑抽進針管裏。再粗魯的撕開了冰塊肩膀處的衣服,拿酒精棉在傷口附近消了毒,最後將麻醉劑推進了冰塊的體內。
“我說你到底經曆了什麼?你跟蹤陳鷹被發現了?可陳鷹沒那麼大的本事往你身上紮一刀吧?”金忌庸等著局麻起效果,忍不住好奇問道。
冰塊閉嘴不言,很疲憊的靠在沙發背上。
金忌庸瞧著他不太對勁,湊近他看了看,發現他不但臉有點腫,嘴唇上也有血跡,甚至還有一股專屬於女人身上的味道掩藏在血腥味之下。
“冰塊,你老實的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一個女人給打傷的?”金忌庸結合種種不正常的現象懷疑道。
冰塊攸得睜開了眼睛。
“啊哈,被我猜對了。真是女人啊,哪個女人這麼牛逼,快說出來讓我膜拜一下。”金忌庸眼睛裏冒出崇拜之色。
冰塊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抬手將紮在肩膀裏的飛刀拔了出來。
噗……
鮮血從刀口處噴出來,直接濺了金忌庸一身。
金忌庸差點跳起來:“我靠,你丫非我族類,自己都下得去手。”
冰塊麵無表情的將飛刀扔到了桌子上。
金忌庸斜了一眼,暗呼一聲,這不是冰塊自己的飛刀麼。真是奇了怪了,他被紮了一刀已經很稀奇了,更稀奇的還是他自己的飛刀。他現在更好奇了,到底誰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從冰塊手裏奪走飛刀還能再紮他身上。
“你是打算讓我流血而死?”
正當金忌庸好奇不已的時候,冰塊冷淡淡的聲音把他叫回了神。
金忌庸尷尬的啊了聲:“哦哦,不好意思,走神了。”說著連忙給他止血縫合傷口。
“你還有沒有受什麼內傷之類的?要不要我通知少主過來幫你療傷啊?”金忌庸旁敲側擊的問道。
“不用。”冰塊的聲音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緊張。
金忌庸不動聲色的哦了聲,心想冰塊這是不想讓少主知道他受傷了啊。看起來像是有意維護傷了他的那個女人呀,嘖嘖,他們家呆萌冰塊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吧。
“好了,你這傷口有點深,得好幾天才能痊愈了。”金忌庸包紮好了傷口同情的說道。
“小傷。”冰塊不在意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金忌庸摸著下巴笑了笑,心想你不說,我非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千年寒冰都能捂熱了,不會是個小太陽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