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照片有什麼好看的?你發現什麼了?”葉景嵐又糊塗又好奇的問道。
“有沒有儲文成最近的照片?”秦漠還是答非所問。
“多近?”金忌庸拿不準他說的範圍。
“就這幾天的。”秦漠說道。
金忌庸拿出手機道:“我找找,儲文成在燕京開一個重要的會議,新聞上有報道,應該會有他的照片。”
一邊說一邊點開國家新聞網,找了半響後才找到一張合影,裏麵有儲文成,就是沒有他單獨的。金忌庸拿給秦漠看,秦漠將這張合影放大,好在拍攝的記者都是專業的,使用的相機配置也好。放大後也能清楚的看清儲文成,秦漠特意看了下他的西裝口袋,上麵並沒有別著鋼筆。
“喂,你到底在找什麼?說句話會死啊。”葉景嵐看他神經兮兮的問了也不回答,氣哼哼的又道。
秦漠放下手機,終於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知道杜星河的靠山是誰了。”
“誰?不會真是儲文成吧?”葉景嵐緊跟著問道。
杜亦菡視線一頓,從正在看的資料上抬起來,也是等著秦漠的答案。
“就是他。”秦漠肯定的說道。
“依據呢?你怎麼肯定就是他?”葉景嵐職業使然,什麼事都要看到證據。
“我給你們看樣東西。”秦漠說著站起來,快步朝自己房間走去。
葉景嵐越發的好奇,隨便拿起幾張儲文成的照片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來。
秦漠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樣東西,走近了大家才發現他手裏拿的是一支鋼筆。
“鋼筆?”杜亦菡不解的瞪著他解釋。
秦漠將鋼筆遞給了她:“你應該認識這個牌子吧。”
杜亦菡接過先是看了看外殼,然後又打開看了看,最後才確定的道:“是萬寶龍的。”
“萬寶龍好像挺貴的吧。”江依依也聽過這個牌子。
“也有便宜的,不過這支應該不便宜。秦漠,這支鋼筆是誰的?”杜亦菡說著問道秦漠。
秦漠微微一笑,抬手點了點儲文成的照片。
“儲文成的!”看到秦漠的手勢,杜亦菡三女和金忌庸同時驚訝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這鋼筆上又沒有名字,不對不對,他的鋼筆怎麼在你這裏?你認識他?”葉景嵐驚訝過後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我不認識他,這鋼筆是我撿來的。”秦漠一個一個問題解釋道:“你們先看看這些照片,儲文成上衣口袋裏別著的鋼筆跟這支是不是一模一樣?”
金忌庸和三女聞言仔細看了看,似乎好像是一樣的。
“這也不能說明是儲文成的吧,萬寶龍的鋼筆這麼多人用,也許隻是巧合。”葉景嵐提出質疑。
“是有這個巧合,可是為什麼有的照片他別鋼筆了,有的卻沒有別。我剛才注意了下,他開始有在衣服口袋裏別鋼筆的習慣是入官十來年之後才有的。此後他的每張公眾照片都有這支筆,這個習慣持續了二十餘年,可是剛剛找到的那張最近的照片上鋼筆又消失了。這是為什麼呢?”秦漠循循誘導道。
“因為鋼筆丟了。”江依依順著秦漠的思路得出結論。
秦漠朝她一笑:“沒錯,就是鋼筆丟了,所以他這個習慣才被迫停止了。”
“但是儲文成近來並沒有到龍城視察,你也沒有去過省城甚至燕京,這支鋼筆你在哪裏撿的?”杜亦菡心思細膩的問道。
秦漠聞言將視線從江依依臉上轉到杜亦菡臉上,猶豫了下才說道:“這支鋼筆是上次我們去給你媽媽掃墓的時候,我在你媽媽墓地上撿到的。你還記得當時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有人給你媽媽掃過墓了嗎?對方還給你媽媽送了她生前最喜歡的花。”
杜亦菡頓時一愣,雙目瞪圓了一大圈。
“你的意思是懷疑給亦菡媽媽掃墓的人是儲文成!”葉景嵐驚呼了一聲。
秦漠頷首,不是懷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