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秦漠微微一笑,他可是知道周明軒身邊還有一個用蠱高手,說不定來的會是那個人。
葉景嵐聽他這麼說也想到了上次秦漠說的事,當下有些興奮的道:“我還沒有見過養蠱的人長什麼樣子呢。”
“放心吧,不會有我好看。”秦漠說道。
葉景嵐:……
“喂。”過了一會,葉景嵐又拐了他一下。
“嗯?”秦漠的腿蹲麻了,幹脆席地而坐。
葉景嵐也跟著坐下,兩人的身影完全被一塊大石頭擋住了,隻聽葉景嵐低聲道:“等會你不許再親我。”
“我親你幹嘛。”秦漠好笑的問道。
“上次你就親我了。”葉景嵐瞪著他,似乎還在鬱悶上次被秦漠強吻的事。
“上次?”秦漠略微回憶了下反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是誰先親誰的?”
葉景嵐臉一紅,好像是她先親秦漠的,可是她本意不是要親他啊。
“我那是……”
“噓!來了。”葉景嵐剛一張口,又被秦漠給捂住了嘴。
葉景嵐大眼睛一瞪,頓時不說話了。跟秦漠一起又把身子壓低了一些,從他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拘留大樓的大門。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還戴著一張麵具。他腳步輕盈,看起來輕功不錯。一邊悄無聲息的走向拘留大樓,一邊還左右張望,時刻注意著周邊的動靜。
秦漠早就讓戴立功放鬆了今晚的防衛,等於給這人開了後門,這人左右看看沒有值夜班的巡邏警察,就放心的走進了大樓。
一樓自然有守衛的警察,不過那警察趴在監控室裏,顯然已經累的睡著了。這人悄無聲息的走進監控室,將警察直接打暈,然後關掉了整棟樓的監控。
黑袍人關掉了監控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吳玉堂,而是找到了配電房,將電閘線扯斷,讓整棟樓瞬間陷入黑暗當中。
拘留樓的每層樓都有巡邏的警察,忽然停電令他們心裏一慌,他們拿起對講機聯係一樓的同事,但連續呼叫幾次都沒人回答。大家意識到情況不對,都立刻拔出了槍,朝著一樓跑下去。
黑袍人躲在一樓樓梯間的門後麵,為的就是把他們都引下來。等他們陸續都下來了之後,才從後麵襲擊,在他們來不及開槍的時候就已經一一被打暈了。
解決了這裏的警察,黑袍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吳玉堂被關在二樓左排中間的拘留室,已經淩晨兩點多了,他平躺在狹窄的床上無心睡眠。天亮他就要被送上法庭了,他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死,也做好了被槍決的準備。唯一擔心的就是膝下僅有的一個兒子,沒有了自己這個靠山,吳景行在九龍十八會必然寸步難行。
好在周明軒答應了他,在自己死後會送他去國外,給他一筆可以揮霍一輩子的錢。這樣吳玉堂就略微放心了,他也不求其他的,隻要吳家的香火不斷,他就算對得起祖宗了。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從門縫裏透進來的一絲光亮驟然消失,整個拘留室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當中。吳玉堂沒有在意,繼續想著自己的兒子。
“吳堂主……”黑暗中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吳玉堂一個激靈,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跑到了門口:“誰?”
哢嚓!
一聲開鎖聲後,鐵門被打開,吳玉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更為漆黑的影子,他全身上下隻有麵具上的一點白色能讓吳玉堂分辨出是誰。
“巫先生!”吳玉堂驚喜的道:“是會長讓你來救我的?”
黑袍人隱藏在麵具下的臉露出殘冷的笑:“是,是周會長派我來……”說著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沉沉的說完最後三個字:“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