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堂聞言冷哼了一聲:“九龍十八會人才濟濟,還會找不到敵不過葉景嵐的人?實在不行,那就一不做二不休,連她一起殺了,一了百了,省的她日後在刑警隊成長太快,成為你的威脅。”
“殺葉景嵐!”胡經國大驚道:“不行!絕對不行!葉景嵐不能殺,殺了她才更是後患無窮。”
“一個小小的警察,有什麼後患無窮的。你現在怎麼變的畏手畏腳了,以前你什麼事不敢幹?”吳玉堂皺眉問道。
胡經國忙解釋道:“要是其他警察殺了也就殺了,可是這個葉景嵐不一樣,她身後的人背景太深,如果殺了她,一定會引的她背後的人震怒,到時候我更是死的快。”
吳玉堂聞言驚訝的道:“她葉景嵐能有什麼背景?她家不就是開了一個普通的道館麼?”
“不是她家的背景,是她身後那個男人,秦漠!”胡經國畏懼的說道:“秦漠這人背景很深,連我們局長都對他畏懼三分。這次葉景嵐被從交警隊調回來,必定也是他授意程局長做的。”
“秦漠!”吳玉堂一聽這個名字就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能把他大卸八塊,要不是這個男人,他兒子也不會到現在還躺在醫院,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整張臉還都留下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傷疤,想要完全恢複是不可能了。
“吳堂主也知道這個人?”胡經國聽出吳玉堂語氣不善,好奇的問道。
“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說我知道不知道。這個人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為我兒子血債血償!”吳玉堂猙獰的說道。
胡經國倒抽了一口冷氣:“吳堂主,貴公子不會是被秦漠……”
“沒有。”吳玉堂知道他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擺手道:“隻是被打成了重傷,差點喪命。他不但跟我有仇,還跟我們整個九龍十八會有仇。上次就是因為他,我的堂口才慘遭打砸,甚至被緝毒警察端了窩。”
胡經國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吳玉堂的兒子被秦漠弄死了呢。
“你剛才說秦漠背景深厚是什麼意思?他有什麼背景?”吳玉堂更關注的還是這一點。
“具體我也不清楚,隻聽程局長說過,他手裏有特權,聽說就算公然殺人,也隻能那人自認倒黴。程局長十分畏懼他,一直尊稱他為秦先生。對他交待的事,勢必事必躬親。”胡經國說道。
吳玉堂一聽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竟然有如此特殊的特權,難道他是什麼達官顯赫的後輩?”
“不管什麼背景,都遠遠不是我這個層次能查到的,就算是程局長,也不一定有資格知道。他跟葉景嵐關係曖昧不清,我們要是動了他的女人,後果可想而知。”胡經國無比嚴肅的說道。
吳玉堂也大感意外,沒想到秦漠還有如此深厚的背景。看樣子之前他們調查出來的普通背景,都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假背景。這麼重要的事,已經不是他可以隨便決定的了。必須要上報給周明軒,讓他來定奪了。
“胡隊長,這事我得趕緊給會長彙報一下,讓他定奪該如何處理。”吳玉堂說著就拿起手機去給周明軒打電話了。
胡經國現在已經嚇的沒有主意了,隻得焦急的等待著。
周明軒的作息時間十分規律,每天晚上十點鍾準時睡覺,第二天六點準時起床。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一般不會打破這種生物鍾。所以他的手機是在睡覺前就一定會關機,免得被人打攪好夢。
吳玉堂也知道周明軒有入睡後就關機的習慣,所以直接撥打的座機,別墅裏有值夜的保鏢,聽到電話響就會接通。接通後吳玉堂說有極其重要的事情找周明軒,讓他們趕緊去通報。
保鏢不敢怠慢,趕緊上樓去叫醒周明軒。周明軒一聽是吳玉堂有急事找自己,便知道一定是緊急的事情,遂也馬上披了外套下樓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