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行難得被自己的老子誇讚,得意洋洋的說道:“爸,那您還真來對時候了。這馬上啊,您就能看到您兒子更威武的一麵了。”
吳玉堂欣慰的點頭一笑,目光轉向了秦漠,語氣輕蔑的道:“你就是秦漠啊,久仰大名。”
“久仰我大名的人很多,你是哪個?”秦漠冷淡,帶著幾分桀驁。從吳玉堂一出現,他就料定事情會變得更難以解決。既然對方不打算跟自己客氣,自己何必跟他客氣。
“我爸可是九龍十八會最受會長器重的堂主,就算夏末見了他,也得禮讓三分。”吳景行說起自己的老子,就是滿麵得意的樣子。
經歡不屑一笑:“蛇鼠一窩。”
吳景行惱怒不已,指著秦漠身前的啤酒渣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走,趁著我還沒有反悔。”
“咳咳……”夏末咳嗽著看向吳玉堂說道:“吳堂主,你來的正好。還請把貴公子帶走,不要在我這裏搗亂。”
吳玉堂嗬嗬一笑:“我不覺得景行是在搗亂啊,他這不是在幫你麼。”
“用不著他幫,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處理。”夏末冷聲道。
“這可不是你自己的事,在他出手將你打傷的時候,就已經上升到九龍十八會的顏麵問題了。我們的堂主在自己的地盤被打傷了,這不是在打你,而是在打九龍十八會的臉。敢打九龍十八會的臉,必須付出代價。”吳玉堂擺明了要插手此事。
夏末見他不肯退讓,沉聲提醒道:“九龍十八會有規定,在沒有我的許可下,你是無權插手我堂口之事的。”
“是啊,一般情況下,我是沒這個權利。”吳玉堂先是肯定了夏末說的這條規定,而後老謀深算的從口袋裏亮出一個手令說道:“但是有了這個,我就有了特權。別說插手你堂口的事,就算接管你的堂口,都是可以的。”
看清他手裏拿的是會長手令之後,在場所有九龍十八會的弟子都露出了肅穆之色。見會長手令者如見會長,這個手令怎麼在吳玉堂手裏?
“這是周明軒的手令,看來吳玉堂是有備而來。一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不然他怎麼來的這麼及時。”經歡低聲對秦漠說道。
秦漠微微點頭,這個什麼會長手令,肯定是吳玉堂剛剛從周明軒那裏拿到手的,甚至他可能還帶著周明軒的某些指示來的。
“吳堂主,這點小事,也值得你去驚動會長嗎?”夏末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和會長都不覺得這是小事,舉凡不將九龍十八會放在眼裏的人,都該受到相應的懲罰。”吳玉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夏末知道他肯定不會跟秦漠善罷甘休,沉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夏堂主,你這話問的就有點廢話了,當然是要讓他牢牢記住得罪九龍十八會的下場了。哈哈,就從這條路開始。”吳景行大笑道。
吳玉堂先是點頭認可吳景行的話,隨後又擺手道:“沒有貨又不肯賠錢還想把人帶走,光靠這條路連成本都不夠。”
吳景行眼睛一亮,興奮的問道:“那爸還有什麼其他更好的主意?”
“嗬嗬,他打傷了夏堂主,這筆賬不算清楚了,就別妄想把人帶走。”吳玉堂說道。
夏末聞言急道:“我自己的私人恩怨跟九龍十八會沒關係。”
“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吳玉堂沉聲道:“現在這裏所有人都要聽我指揮,誰敢違抗我的命令,就是不把會長放在眼裏。你們都別想著集體反抗,實話告訴你們,我帶了幾十人候在外麵,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誰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