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是吧,沒想到你還挺幽默。”張俊人身後的一個公子哥站了出來,主動朝秦漠伸手道:“我叫溫劍華,幸會。”
秦漠咧嘴一笑與他握了下手道:“叫秦少不太妥當,換一個吧。”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陳少不屑的哼了聲。
“在我們這些人麵前,他也得有那個資本被人稱為秦少。”另一個公子哥說道。
其他公子哥哈哈笑了起來。
“噯,話不能這麼說。也許人家秦少根本不差錢,就是喜歡低調呢。”張俊人在別人嘲笑秦漠的時候,故意充好人的說道。
公子哥們聞言又想笑了,不過秦漠卻在他們還沒笑之前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那種低調的有錢人?實不相瞞,我在家排行老三,平常大家都叫我一聲三少。”
葉景嵐無語的看了秦漠一眼,給了他一個‘你還真敢吹’的眼神。
秦漠也不客氣的回了她一個‘吹牛又不要錢’的眼神。
葉景嵐最後露了一個敗給你的眼神。她感覺這次跟秦漠過來,一定可以看到秦漠刷新自己不要臉的新紀錄。
此時張俊人這群公子哥們,幾乎都被秦漠搞無語了。他們覺得秦漠肯定有妄想症,每天都以為自己是個有錢人,不然怎麼能說出如此堂而皇之的話。要不是他們之前把秦漠的底摸清楚了,還真會被秦漠認真的樣子蒙騙了。
“好了,我覺得我們不要說笑了。大家玩點什麼吧,不能讓他白來一趟嘛。”溫劍華在眾人無語的時候把氣氛又調動了起來。
“我剛剛說了,叫我三少或者秦三少。”秦漠很認真的對溫劍華剛才用他來代替自己提出不滿,嚴肅的糾正道。
“你還裝上癮……”
“嗬嗬,秦三少是吧。”張俊人打斷了陳少的話,意味深長的笑道:“既然秦三少也是同道中人,那我們會玩的東西,你肯定也會吧。”
“我怎麼知道你們都玩什麼。”
“我們玩的東西可多了,有的恐怕你個山炮一輩子都沒見過。”一公子哥冷笑道。
秦漠聳聳肩:“你們玩的東西我沒見過很正常。畢竟我跟你們這些紈絝子弟不一樣,我們家家規嚴格。孩子們從小接觸的都是一些四書五經,琴棋書畫,筆墨紙硯之類的。”
真能吹!
張俊人一群公子哥們集體翻了秦漠一個白眼。
葉景嵐更是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什麼四書五經琴棋書畫筆墨紙硯,這些統統都沒有。在秦漠的別墅裏,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就隻有一本金瓶梅,還已經被他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
“你跟我們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你真敢想。”陳少已經快受不了秦漠再這麼吹下去了,索性一指台球桌道:“別扯犢子,台球總會打吧。”
“這種玩物喪誌的玩意我不是很精通,不過應該不至於打成你們剛才那樣。”秦漠笑眯眯的說道。
媽的!
張俊人和陳少兩人同時在心裏爆了句粗口,他們剛才隻是出現了一點小失誤好麼,根本不是平常的水平。
不過這些他們也不屑向秦漠解釋,而且讓秦漠誤會他們台球打的很菜也不錯,起碼能麻痹秦漠的戒心。
“我們也隻是業餘玩玩而已。有興趣來賭幾局嗎?”張俊人盡量讓自己笑的很友善,看起來沒有任何陰謀的樣子。
“怎麼賭?”秦漠露出幾分有興趣的模樣。
張俊人看他有玩的意思,立刻說道:“我們的規則很簡單,一場三局兩勝,賭注十萬。誰贏誰拿錢。”
“十萬!”葉景嵐微微一驚,隻是打個台球而已,有必要玩這麼大麼?
“十萬隻是小錢,我相信對秦三少來說,也就是毛毛雨吧。”陳少立刻抓住機會說道。他倒要看看,秦漠還要怎麼繼續裝下去。
“毛毛雨都算不上。”秦漠大氣的一擺手道。
“好,秦三少大氣,那就一場十萬?”張俊人也不嘲笑秦漠吹牛,趕緊套他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