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是九龍十八會的啊?那還真是巧了。”經歡一副意外的表情。
“這個意外的表情演的可以,我給一百分。”江依依簡直被經歡逗笑了,讓她這個科班出身學演戲的人感到佩服。
“我隻能給九十九分,如果他今天是來幫我的,我可以考慮給滿分。”秦漠很敵我分明的說道。
江依依噗嗤笑了出來,她真不明白,為什麼秦漠說話總這麼搞笑,而且還不分時候。
“經歡,別裝了行麼,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不知道這裏是九龍十八會的地盤。除了九龍十八會的人,誰還敢在這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吳景行的手下膩歪的說道。
“那人就多了去了。”經歡伸手一指自己:“我就敢啊。”而後又伸手指向秦漠:“他們不也敢麼。”
吳景行的手下:“……”
“不過我今天可不是來鬧事的。”經歡話鋒一轉,朝著秦漠複雜的笑了聲:“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又見麵了啊。”
“說明咱們有緣分。”秦漠也笑的很複雜。
“這話我認同,出門溜達個馬路都能碰上仇人,這不是有緣是什麼。自從你上次打傷了我師弟,壞我好事之後,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呢。”經歡認同的點了點頭,語氣不好的說道。
此話一出,吳景行和他的手下們集體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經歡跟秦漠也有仇啊。
真是天助我也!
吳景行腦子一轉,趕緊屁顛顛的朝經歡走了過來,哈哈一笑:“歡哥,久仰大名啊。”
“你個小東西是誰?”經歡顯然並不認識吳景行。
吳景行很不高興經歡喊他小東西,但現在他還指望借經歡的手報複秦漠,便隻好忍了下去,皮笑肉不笑的道:“歡哥,我是九龍十八會七堂之一吳玉堂的兒子吳景行。”
“哦,你是吳玉堂的兒子啊,難怪長的賊頭賊腦的。”經歡並不給麵子的說道,一句話罵了這一對父子。
吳景行再次很不高興的臉色一變,但還是被他壓了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算什麼。自我安慰了一番後,吳景行諂媚的笑道:“歡哥說笑了,我可常聽我爸誇你呢。”
“哦?”經歡一臉好奇:“你爸還會誇我?他都誇我什麼了?”
“我爸說歡哥您是真爺們,白手起家,夠義氣,夠朋友,在道上是響當當的人物。還讓我要是有機會見了您,一定得尊敬點。”吳景行沒底線的扯謊道。
經歡很受用的笑了笑:“這話八成是你個小東西自己編的,說吧,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嘿嘿,也算不上求。”吳景行說著看向秦漠,奸詐的說道:“歡哥,您看您跟他也有仇,我跟他也有仇。我這兒正打算給他點顏色瞧瞧呢,您來的正好,咱倆聯手,一起把仇報了。”
經歡這算明白了,敢情吳景行打的是這個主意。遂道:“我跟你們九龍十八會也有仇,憑什麼跟你們聯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歡哥,我們幹嘛不暫時放下私人恩怨,一致對外呢。他可是個強勁的對手,你我單獨都不能奈何了他,隻有聯手才有希望。”吳景行早就準備好了勸說的說辭。
經歡沉思了片刻,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他的確很強勁。”
“那歡哥是同意了?”吳景行興奮的問道,還得意的給了秦漠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倒是提醒了我。”經歡笑了出來:“行吧,跟敵人的敵人聯手,是個不錯的主意。”
吳景行得了經歡肯定的答複,頓時更加興奮,伸手一指秦漠:“秦漠,今天不死也要讓你脫下一層皮。你們給我上,弄他。”
話音落下,吳景行的手下就領著地痞們衝了過來。
“弄你大爺啊。”經歡這時突然對吳景行出了腳,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腹部。
嘭!
眾人隻見吳景行再次倒飛出去,這次估計踹的有點狠,在半空中就吐了,難聞的嘔吐物像落雨一樣掉下來,砸了地痞們一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