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胡教授,秦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第一次見秦漠的時候,也以為他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毛頭小子。好在秦漠不計前嫌,還願意稱我一聲伯伯。”劉仁宗見胡家驊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也是從中調解了一句。
“嗬嗬,劉伯伯說的對。我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你身為醫生懷疑我也是對病人負責。胡教授快請坐吧。”秦漠向來是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胡家驊都道歉了,他自然不會揪著不放。
胡家驊佩服的坐下說道:“秦小神醫,你這個治療方法在中醫裏叫什麼名字?太神奇了,這在西醫裏是完全做不到的。”
秦漠笑笑道:“胡教授跟劉伯伯一樣叫我秦漠就行了,我不算真正的中醫,隻是學過一些皮毛而已。這種治療法叫穴位埋線法,別看羊腸線是被一截一截放進去的,但隻要九個穴位同時被激活,它們就會自動連接成一條線,慢慢的修複神經。”
胡教授聽的似懂非懂,遺憾的說道:“可惜我不懂中醫,不然一定拜你為師,請你賜教了。”
“哎呦胡教授,咱倆共事那麼多年,我可還是第一次聽你服過誰啊。”劉仁宗聞言驚訝道。
胡家驊老臉一紅的說道:“我這是實事求是,秦漠的醫術厲害,如果我能從他身上學到些法子,對其他病人也是一種福音。我相信一定還有許許多多的人跟王先生一樣,正在遭受三叉神經痛的折磨。”
劉仁宗一愣,旋即深思了起來,片刻後激動的問道:“秦漠,你願意來我們醫院當個醫生嗎?你若願意的話,我現在就正式聘請你。”
“這樣好啊,要是秦漠肯來醫院,那病患才真是有福氣了。”胡家驊也期待的說道。
秦漠呃了聲,撓撓頭道:“劉伯伯,胡教授,我真隻是懂點中醫的皮毛,離醫生還差遠了。來你們醫院當醫生就算了吧,要是以後你們遇到什麼特別難治的病,我倒可以過來看看。如果是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盡力協助。”
劉仁宗哎了聲,他早知道沒戲,從第一次自己問他要號碼時,他說過的那番話就知道了。隻是還是不死心的想試試,可惜答案還是一樣的。
“秦漠,你真不仔細……”
“胡教授,我們就不要強人所難了。秦漠不是說了嗎,我們有問題可以請教。哈哈,這樣也挺好的。”劉仁宗趕緊打斷了胡家驊的話,就怕把秦漠弄煩了,他連請教的機會都收回去。
胡家驊大概是明白了劉仁宗的擔心,聞言隻好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說著說著話的時候,秦漠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杜亦菡打來的,不由愣了下,早上不是才把自己開除了嗎,現在又給自己打電話有什麼事。
疑惑間給了劉仁宗幾人一個歉意的表情後接通了電話:“亦菡,有事嗎?”
“你還問我,你不知道我今天要用車嗎?”杜亦菡冷冷的聲音傳來。
秦漠呃了聲道:“可是你早上不是剛把我開除了嗎?”
“我沒要用你,我要用車,你把我車鑰匙拿走了我還怎麼開車。”杜亦菡氣道。
秦漠再次呃了聲,一摸口袋,車鑰匙果然還在自己身上,遂弱弱的道:“晚上回家還給你,你們集團應該還有其他車吧。”
“我不習慣開別的車,十分鍾內把車鑰匙給我送回來。”杜亦菡說完就掛了電話,完全不給秦漠拒絕的機會。
聽著話筒裏傳來的嘟嘟聲,秦漠歎了口氣,脾氣這麼差,以後誰敢娶回家。
“怎麼了?”夏末聽他歎氣問道。
“沒什麼,我老板,哦不,前任老板找我。”秦漠搖搖頭站起來說道:“我得趕緊給她送鑰匙去了,叔兒嬸兒,有空再來看你們。劉伯伯,勞煩您多照顧了。”
“放心放心,一定讓護士好好照顧。”劉仁宗趕緊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