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不少的小姐,學著新派的東西,穿洋裙燙頭的,可是跟真正從國外留洋回來的,還是挺不一樣的。
厲琛掃了一眼,眼底沒有太多的溫度。
他除了沈若初,對任何的女人,都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哪怕是眼前的女人,再漂亮,再有傾城的紫色。
收回目光,厲琛轉身,打算直接離開,他是來治病的,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更何況,這是餘家的島上,素不相識的人。
那姑娘似乎也注意到了厲琛,可是看著厲琛,根本不打算管她,直接走了,心底的那份傲氣,讓她哪怕是被咬了,也絲毫不想開口求人。
就是這麼個脾氣,打小就這樣的。
不願意跟人低頭,尤其是別人不打算管你死活的時候。
厲琛不過剛走幾步,還是沒忍住,折了回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女人戴了和沈若初一樣的耳環,算是個勉強的理由。
厲琛走到女人麵前,看著女人問道:“你怎麼了?”
聲音幹冷又生硬,全然不像是關心人的,他從來不會關心別人,除了沈若初,所以學不會怎麼關心人。
“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幹什麼?”女人委屈的開口,大大的眼睛裏頭,透露著自己對厲琛的不滿意。
人長得是挺好看的,就是沒有同情心。
厲琛蹙了蹙眉,看了女人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本來是不放心,客氣的問了一句,對方都這麼說了,他沒必要多待著,他誰也不慣著,更不想給自己惹事兒的。
女人看著厲琛離開,鬱悶的不行個,感情剛剛過來,就是為了湊個熱鬧呢,根本不是真的關心她來著。
“你回來,我被蛇咬了,我該怎麼辦?我會不會死呀?”女人朝著厲琛的背影喊道。
哪怕是再高傲,這會兒腿腕上的疼痛告訴她,不得不妥協,高傲是要付出代價的,什麼都沒有命重要。
更何況,她這次來是來參加餘崇君的喜事兒,出了事兒,不是給人平白添了晦氣嗎?
厲琛冷著臉,折了回來,走到女人麵前,瞧了一眼女人,沒有太多的溫度,蹲下身子,直接拉過女人的腿,冷聲問道:“什麼蛇?”
被蛇咬了,嘴還能這麼強的,真的不多見了,尤其是女人。
想必也是家世好,大小姐當慣了的人。
厲琛的手碰上女人的腿,女人立馬防備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雖然她是在國外長大的,可是畢竟思想在那裏,女孩子家,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這不合情合理。
厲琛掃了一眼,麵前的女人,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你放心,我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想法,沒那麼饑不擇食,你不是被蛇咬了?我看看傷口,看你能活幾個小時。”
他除了沈若初,不會對任何女人有想法的,這女人未免多心了點兒,都被蛇給咬了,還能這麼矯情。
女人張口結舌的看著沈若初,好半響不能開口,這男人的嘴怎麼這麼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