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厲行的報應,怪不得尤玲珊一心想要刺殺沈若初,她現在可以理解了,這女人八成能左右厲行的。
沒有多餘的話,沈若初率先上了樓,換了身長袖的長裙,她身上有傷,厲行是個精明的,必須得小心點兒,才不會被厲行給發現了。
尤玲珊的傷口處理好了,厲行才從尤玲珊的房間出來,不見沈若初,隻見白璐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抽煙,不由蹙了蹙眉:“沈若初呢?”
“上樓了。”白璐吐了嘴裏的煙圈,對著厲行回道。
厲行淩厲的目光看向白璐:“你沒跟她胡說八道什麼吧?”白璐這個人精明著呢,看著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其實心眼兒多著呢。
“你上樓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白璐好整以暇的看著厲行,一出來,就擔心她有沒有同沈若初說什麼。
早知道,就逗逗沈若初了。
厲行冷哼一聲:“最好沒有,否則饒不了你!”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上了樓,推開房間的門,沈若初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厲行快步走過去,伸手將房間的門給關上,直接大手一伸,將沈若初給拉進懷裏頭。
“初兒。”厲行將沈若初給摟死,唇貼著沈若初的唇,輕喊了一聲。
沈若初瞪眼看著厲行,毫不客氣的回道:“放開我。”
雖然知道厲行和白璐之前沒有什麼了,可是想到厲行去了夜不歸,心中還是不舒坦的,厲行明明同她說過,以後不會再逢場作戲了。
這算什麼,這是欺騙。
“若初,我和白璐沒什麼,她的身份有點兒特殊,以後我會再慢慢跟你說的。”厲行將沈若初箍的更死了,“她是我安插在夜不歸許老板身邊的眼線,這些日子幫我辦些事情的。”
對於沈若初,厲行從來不曾隱瞞過什麼,直接說了真話。
沈若初看著厲行,眉微微蹙著,正如她猜測的那樣,白璐是厲行的人,不過身手是真的好,方才下尤玲珊的刀子的時候,快準狠,毫不拖泥帶水的。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瞞著我?”沈若初眼底閃過一絲促狹,“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你同我說清楚,我不會胡鬧的。”
從好過被她發現了,抓了現行,還鬧了那麼一出丟人現眼的事情,想想沈若初都覺得紅了耳根子。
厲行伸手將沈若初摟進懷裏頭,下巴抵著沈若初的頭:“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是我的錯,隻是事情牽扯重大了一些,你看到夜不歸那個許老板了吧?我們懷疑他和洋人勾結,倒賣管控藥物。”
一句話,讓沈若初不由一驚,瞪大眼睛看向厲行,一個娛樂會所的老板,居然敢做這麼大的事情,簡直是了不得了。
這些年西醫盛行,很多醫院的藥物都是從國外進口弄回來的,所以去趟醫院要花很多錢,大多數百姓是看不起病的。
便會去小一些的診所,有些診所的藥物,不知道是從哪些渠道來的,半真半假的,這幾年督軍很重視這件事情。
對這些東西管控的很嚴格,嚴格就是意味著價高,價高就意味著暴利,所以還是有人會削尖腦袋的琢磨這種事情,想要從中謀取暴利。
那個許老板就是其中一個,怪不得又給厲行送女人,又是送手表的,想要厲行幫他打通關係。
“所以,你就讓白璐臥底了?”沈若初蹙眉看向厲行,“然後和白璐一唱一和的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對,我懷疑這事兒,軍政府的人,這兩天白璐在那裏是有收獲的,得了情報,後天許老板的會將管控的藥物混在香水瓶裏頭,運到迷城,我得去查一查。”厲行沉了臉,對著沈若初道。
晚上許老板說有一批香水要過餘家碼頭,就更加的斷定了,白璐得來的情報是真的。
沈若初了然的點了點頭,這事兒是一定要查清楚的,藥物這些事情,開不得玩笑的,搞不好會死人的,這些人真是昧良心,這種黑心的錢,也拿出來賺。
厲行看著懷裏的沈若初,就這麼抱著沈若初,兩人雙雙跌在床上,厲行看著身下的沈若初,抬手摸著沈若初的臉,聲音不由粗啞了一些:“若初,你要記著,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背叛你的,我厲行心裏容不得別人。”
在他的眼裏頭,世間的女子分兩類,她和非她。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