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為花的錢,大部分都是她外祖的,也就算是她的錢。
厲行半眯著煙,試圖從沈若初目光裏讀出什麼,良久,厲行才一把將沈若初抱進懷裏,對著沈若初道:“這錢,我不管你從哪來的,你救了祁容的侄兒,別說給一根大黃魚,一百根,那也是祁容應該的,可是祁容真不是什麼好人,他明著是做生意的,暗地裏是倒賣軍火的。”
這樣的人,比他們軍政府的人,不能差什麼,有時候,他們要弄一批軍火,還得通過祁容。
沈若初不由一驚,那樣一張冷冰冰的斯文臉,沒想到會是做軍火生意的,怪不得沈為那麼怕他。
沈若初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反正她救了萌寶,祁容送了東西,他們以後不會再有什麼交集的。
沈若初聽話,厲行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兩人一起去西餐廳吃了西餐,要的是雅間,自從回國,為了不讓沈家發現什麼。
她倒是沒有好好的吃一頓西餐,厲行在這些方麵倒是輕車熟路,玫瑰紅酒,音樂,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讓沈若初忍不住撇了撇嘴:“少帥看來沒少和女孩子一起來這兒。”
“都是逢場作戲。”厲行很是認真的看著沈若初,“我沒碰她們。”
以後有了沈若初,他連逢場作戲都不會再有了。
“和我沒有關係。”沈若初晃著手裏的酒杯,剛才的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好似她吃了醋一樣,還好厲行沒有反應過來,不然才是真的尷尬至極。
厲行幫著沈若初切著牛排,忽的,一名穿著軍裝的副官跑了進來,對著厲行壓低聲音,小聲說了什麼。
厲行的臉色沉了很多,眼底閃出嗜血。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站起身,對著沈若初道:“跟我走!”
“去哪兒?我飯還沒吃,點了這麼些東西,不吃太浪費了。”沈若初看著一桌子的東西,對著厲行道。
更多的是,她不想跟著厲行一起離開,厲行的目光告訴她,準又是出了什麼事兒,厲行才這麼匆忙的想要離開。
那些死人,那麼多血,到現在還對她的衝擊力很大。
厲行顧不得那麼多,順手拉著沈若初起來:“沒辦法,今兒,你必須跟我走了,改天我再請你吃法料,比這個還好的。”
說著,厲行拉著沈若初快步離開,出了餐廳,直接上了車,林瑞已經買了一些吃的遞給厲行和沈若初。
厲行對著沈若初道:“先墊一墊,咱們有個硬仗要打。”
說話的時候,厲行握著沈若初的手,,目光裏多了許多的寵溺,他厲行看上的女人,合該是不同的。
沈若初接過厲行遞過來的東西,胡亂吃了幾口,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說不上為什麼。
車子一路往郊區開著,漆黑的擋風玻璃,看著外麵,是一片片的山林,車子走在土路上,不停的顛簸著。
晃得人覺得胃裏一陣兒的翻攪般的難受,從中午到天黑,車子就這麼快速的開著,未曾停過,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
車子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厲行和沈若初,還有林瑞下了車,沈若初才發現,他們的車子後麵跟了幾輛車子,一行穿著軍裝的人,火速的從車子上下來。
朝著不遠處一幢房子衝了過去,厲行拉著沈若初,跟著衝了進去,隱藏在暗處,沈若初蹲在厲行身邊,厲行示意若初不要出聲。
隔著一段距離,沈若初靜靜的,看著麵前的房子,大氣都不敢出,她不知道厲行要帶她做什麼,但知道,一定很危險。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沈若初,才發現,這是一個辦公室,周圍圍了不少帶著步槍巡邏的人,屋裏擺了不少的機器,更確切的說,這是一間通訊室,用來接受訊息的。
看著這些人拿的槍,沈若初屏住呼吸,半點兒也不敢動,厲行對著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幾個人便抽了短刀,一個個躍身衝了上去。
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將那些人給解決了,讓那些巡邏的人,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
沈若初還在吃驚中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厲行已經拉著沈若初進去,整個通訊室靜的連根針都能聽的到。
那些通訊員,一個個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有一個甚至直接倒在機器前,比她昨天在厲行家裏見到的死人還要多,還要可怖。
有些人甚至,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