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韋坐在車上,成九看著劉溫韋,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還真哭了?用情至深,你就去搶過來啊,管他誰的女人,誰有本事搶過來,就是誰的。”
“我沒哭,我是風迷了眼,我能哭嗎?劉家小爺,能為女人掉眼淚?真特麼鬼扯。”劉溫韋一邊哭著,一邊笑著,很是狼狽。
可成九沒有覺得有多好笑,感情的事情,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誰辜負誰,隻有誰不懂得珍惜。
“喝酒去,今天陪你去喝酒,明天醒了,什麼都過去了。”成九拍了拍劉溫韋的肩膀,讓副官開著車,載著兩人離開。
司鳶回了院子,才發現沈若初站在那裏,似乎早就來了,司鳶喊了一聲:“嫂子。”
“劉溫韋是個好男人。”沈若初伸手揉了揉司鳶的頭發,對著司鳶說道,“隻不過不是對的時間,對的人,不要多想了,你做的很對,長痛不如短痛,我們進屋吧。”
司鳶沒有玩弄劉溫韋的感情,隻是很明白的告訴劉溫韋,一直都很明白的說了,剩下的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司鳶點了點頭,跟著沈若初一起進了屋。
今日府裏睡的都早,翌日一早,眾人便收拾著去了碼頭,沈若初和厲行,司鳶到了沒多久,蘭明珠便帶著人來了,包了整輛船。
蘭明珠看向厲行和沈若初,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可以不用莫城,我自己去,堯山,我也想辦法,讓人去找就是了。”
這種事情太冒險了,搞不好把命搭進去,那他就太對不起司鳶了。
“別特麼廢話,上船吧,什麼都準備好了,你跟我說不去?”厲行瞪了蘭明珠一眼,太矯情了,就蘭明珠這樣,怎麼去堯山?
讓別人去,他還不放心,不管什麼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闖一闖。
厲行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蘭明珠再說別的,就顯得牽強矯情了,凡事兒等去了莫城再說。
一行人上了船,司鳶和蘭明珠去了船裏頭的包間,都是獨立的房間,雖然在船上,也不差什麼,沈若初看向蘭明珠,走到蘭明珠麵前,拿了張毛毯給蘭明珠蓋上,司鳶在一旁幫蘭明珠調藥。
蘭明珠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樣子,都跟廢物一樣,你們不用這樣,我沒事兒,挺好,都是劉心知太誇張了。”
“小心一點,總歸是好事兒。”沈若初對著蘭明珠說道,劉心知交代過,注意蘭明珠的身體,保住蘭明珠毒性不要發作,這樣蘭明珠才能活的時間長一些。
沒找到解藥之前,誰都不敢冒險,她也不敢。
她知道蘭明珠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心裏很清楚。
“若初,給我…”蘭明珠剛要說話,沈若初忽然頓住步子,湊近蘭明珠,蘭明珠本能往後靠了靠,防備的看著沈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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