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雅瞧著厲行緊張的樣子,心裏嫉妒的不行:“厲行,你搞清楚了沒有?沈若初有什麼好的,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對她,我張秀雅不比沈若初差什麼,論家世,我是督佐的女兒,論長相個,我比沈若初差哪點了?”
她就是不甘心,厲行處處維護著沈若初,就連這種事情,也緊張的不行,眼裏心裏,都是沈若初,真是太可惡了。
她喜歡厲行,尤其是知道厲行當上正參領之後,更加的喜歡了。
她心裏不甘心厲行娶了沈若初,而不是她,所以,她不會厲行讓給沈若初,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厲行。
厲行看著張秀雅不由冷嗤一聲:“你還想跟她比呢?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這個張秀雅,真是自不量力,拿她跟沈若初比,張秀雅在他眼裏,簡直什麼都不是,更別說跟沈若初比了。
林瑞也覺得自家爺說的話,真是中聽,少夫人的聰明才智,和為了爺做的種種的事情,就憑著張秀雅,還想跟爺比呢?
門都沒有,想都不要想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誰都比不上少夫人。
厲行說的太直接明白,讓張秀雅氣瘋了,朝著厲行喊道:“你居然這麼羞辱我,我好歹是督佐的女兒,你也太過分了。”
說話的時候,張秀雅抬手朝著厲行的臉上就要打過去,厲行擋住張秀雅的手,目光驟然一冷,看向張秀雅:“你對我動手,我現在可是正參領,你不要忘記了,我今日是你阿爸的座上客,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他不是正參領的時候,都不會由著張秀雅動手,更何況,現在身份不同了,張秀雅趾高氣昂的樣子,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張秀雅聽著厲行的話,臉色一陣兒的煞白,手腕處,也被厲行捏痛了,整個人鬱悶的不行,張秀雅瞪著厲行,看著厲行說道:“厲行,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對我不客氣,我就把你和我的事情,告訴沈若初,看你怎麼辦?”
至少,厲行是在意沈若初的,就這一點,就能夠威脅厲行,張秀雅的話音一落,厲行抬手一巴掌打在張秀雅的臉上,張秀雅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厲行,便聽到厲行開口:“你要是敢去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張秀雅氣瘋了,厲行教訓她也就算了,還動手打了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張秀雅發了瘋似的朝著厲行撲過去,厲行微微側開身,不等張秀雅發瘋,一道聲音喊住張秀雅:“張秀雅,你在做什麼?”
張秀雅頓住了,看了過去,便見張澤凱大步走了過來,張澤凱到了兩人麵前,瞧著張秀雅,張秀雅哭著對張澤凱說道:“哥,他動手打我,他居然對我動手。”
在張家,被厲行打了,她怎麼能甘心呢?絕對不能放過厲行。
張澤凱看著張秀雅,自己還不了解這個妹妹,厲行這種性格不會無緣無故的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