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一回事兒,看到又是一回事兒了,這幫老東西,家裏頭姨太太太太的一堆,還弄了個名伶在身邊,明明是飯局,弄的跟風月場所一樣,實在是讓人不恥。
沈若初說話說得很直白,原本沒什麼的,沈若初這麼一臊,大家全都紅了臉,看了厲行一眼,以為厲行會教訓沈若初兩句,誰知道,厲行拉著沈若初坐下了,根本沒有教訓沈若初的意思。
黃總處更是鬱悶的不行,今天飯局是他安排的,像讓厲行和大家好好的聯絡一下,誰知道沈若初根本沒給大家麵子。
這也就算了,還拐彎抹角的罵人,根本不把大家當回事兒,都說厲行娶了個厲害媳婦兒,今天算是見到了。
厲行扶著沈若初坐下,這會兒飯局才剛剛開始,大家是走也不是,不走不也是了。
沈若初掃了厲行一眼,意思很明白了:“現在給你留足了麵子,咱們回去再算賬。”
在這兒,當著這麼多人,至少要給厲行留點兒麵子的,回去,再慢慢跟厲行算了,葉然不由被少夫人給逗笑了,雖說少夫人穩重成熟。
可到底是個孩子,真到了這種時候,也要鬧脾氣的,這事兒,她占少夫人,不占少帥,逢場作戲也不行,你不給機會,旁人自然不敢亂來的。
厲行不由僵直了後背,這丫頭要是真發了脾氣,也是不好惹的,一會兒回去了,指定要倒黴了。
沈若初沒同厲行多說什麼,看著那邊的黃鶯兒,對著黃鶯兒說道:“你叫什麼來著?”
模樣生的不錯,之後一副勾欄做派,穿著是世家小姐的打扮,眉眼間,生性狐媚,一看,就是用來拉攏厲行的,這女人,也指望利用厲行上位。
趙督軍府的趙穎兒,想嫁給厲行,甚至願意當二太太,她都沒有點頭的。
一個世家的小姐,想用這個上位,天真了一些。
黃鶯兒也沒慫了,就算是正牌來了,她不怕的,都怕沈若初,她就不相信了,沈若初也不是什麼豺狼虎豹,能吃人的?有什麼可怕的,說白了,還是自己慫,怨不得別人。
她就是看上厲行了,想借著這個機會上位,早晚要跟沈若初碰麵的,現在碰麵了也好,叫沈若初明白,這種優秀的男人,就不該是一個人的。
厲行是堂堂少帥,絕對不能隻娶一個太太,連個姨太太都沒有,會被人給笑話的。
今天,既然正牌來了,她就得讓沈若初明白這個道理。
黃鶯兒隻是眉眼間的一些反應,沈若初便看出來了,黃鶯兒耍的什麼心思,果然,便聽到黃鶯兒,對著沈若初回道:“我叫黃鶯兒。”
黃總處也怕沈若初不高興了,連忙打了圓場,跟沈若初說道:“若初啊,這個是我的侄女兒,黃鶯兒,別看她大大咧咧的,沒有壞心的,剛剛是跟少帥鬧著玩兒呢。”
要是讓沈若初知道,人是他安排的,沈若初能輕饒了他?
這些日子,也見識到沈若初的本事了,沈若初連督軍都不怕,他們這些人,沈若初怎麼會放在眼裏頭,不會明著跟你鬥,隻會暗地裏使絆子。
將來厲行當了督軍,沈若初因為這個記仇了,在厲行麵前使壞,他們可要倒黴的。
“原來是黃總處的親侄女,我隻當是勾欄院的名伶呢,身段像,模樣像,就連名字也像極了。”沈若初毫不客氣的說著,一點兒沒給黃總處留麵子。
這麼一說,黃總處整個人鬱悶的不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他的親戚不好,他臉上肯定是沒有光的。
黃鶯兒更受不住了,家裏好歹是個世家千金的,沈若初居然拿名伶來跟她對比,還直接說了勾欄院的名伶真是可惡。
“你在以貌取人嗎?我隻是名字像,模樣生的好看,就是勾欄院了,你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黃鶯兒氣不過的說道。
有黃總處在,她不怕什麼的,這是黃總處的飯局,沈若初還真能把飯局給攪了不成。
“黃鶯兒,怎麼說話呢?”厲行板著臉跟黃鶯兒說道,他是絕對不許任何人,對沈若初不尊敬的。
沈若初看了厲行一眼,對著一旁的葉然說道:“葉然,給我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