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小瞧了沈若初,這一個女人,居然可以狠到這個地步,真是太不容易了。
沈若初瞧了一眼範柳兒,嘴角微微上揚:“喲,認出來了?之前,你就應該知道,我吩咐你做的,你該怎麼做?我不稀罕不聽話的人,恰恰,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不是。”
範柳兒這樣的,不給個教訓,怎麼能行呢?
必須得給個教訓才是,範柳兒的手都在發抖,瞧著沈若初,朝著沈若初撲了過去,抓著沈若初的衣裳,整個人激動的不行:“你怎麼能這樣呢?那才是個幾歲的孩子,你居然可以這麼狠心?你也是做阿媽的人,你也是個女人,你應該知道的。”
她前幾日,都在沈若初的洋樓裏頭生活著,也見過了沈若初的兒子,很可愛的孩子,也不過兩個多月,讓人瞧著就歡喜的。
能看的出,每次沈若初見到孩子的時候,那種歡喜。
就是這樣一位作為母親的人,居然可以心狠手辣的把幾歲孩子的手指給剁了,沈若初這心,簡直是太毒辣了。
沈若初看著範柳兒哭著,眼底不帶溫度的:“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嗎?你還想怪誰的?你以為我把你弟弟扣下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你聽話,他受的罪都是你造成的,你明白嗎?”
她弄了這麼一出,就是給範柳兒長記性的,沒有反應,才是麻煩,範柳兒現在的反應,才是她要的,她就怕這個孩子,在範柳兒心目中沒有地位。
她不好操控這個女人,才來督軍府一天,才巴結上督軍,就想著抓著機會上位,根本不顧別人的眼光,這樣急功近利,早晚會壞了她的大事兒。
“是,我罪有應得,可是我的罪,你應該來跟我說,教訓我,為什麼不仿過一個孩子,他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她,你怎麼能這麼狠毒呢?”範柳兒哭著對沈若初說道。
如果沈若初動了她,她沒什麼可說的,偏偏是把允兒的手指給剁了,一個孩子,這樣就殘疾了,以後會被人給排擠一輩子的,前途都毀了。
她還想著自己發跡了,將來好好的栽培允兒呢,心中真是要瘋了。
沈若初不由冷嗤一聲,不帶溫度的目光,瞧著範柳兒:“你跟我講狠毒?在這個督軍府裏頭,怎麼是狠毒?你今日急著去趙督軍,你以為你就能夠留在督軍身邊嗎?簡直是天真!”
督軍今日隻要得到了範柳兒,明日就沒有了新鮮感,她讓範柳兒聽話,自有安排的事兒,誰知道範柳兒不聽,這麼快,就不想聽話了,都是自找苦吃。
範柳兒坐在那裏也不動,聽著沈若初的話,心中懊惱的不行。
也對,一個做兒媳婦兒的,都敢在公公身邊安插眼線了,在這樣的督軍府,不聽話,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知道錯了,少夫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求你了,放過允兒,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