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老媽子看的傻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會惹上這些人啊,之前有個人找到她說要她把上官陽引開,否則她活不過今晚子時,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引開他,但是為了保命她還是照做了,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還是在劫難逃。
左焰抱著秦小雨飛身去了自己別院。
一腳踹開房門把她安放在床上。
查看了她的傷口,然後把了下脈,脈象紊亂,他看不出她到底是中了什麼毒,難道這世間除了那個男子沒人能解嗎,他不信,他必須一試。
那個隱居深山的古神醫一定有辦法救她的,他不管,他什麼也不管,他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不可以。
抱起秦小雨,左焰連夜趕路朝著深山裏邁進。一路上沒有做任何停留,整整兩天兩夜,沒有感覺到餓,也沒有覺得累,懷中人冰涼的軀體,微微的呼吸聲告訴著左焰她還是活著的。隻要還活著就是有希望的。
深山中馬匹不能前行,左焰背著秦小雨一步步前進。布滿荊棘常年無人行走的小路,到處被荒草掩埋的路途讓左焰心裏倍感荒涼。
但是懷中的人兒還在微弱的呼吸著,他還能感覺她的心她的脈搏在跳動,那麼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女孩怎麼也會渡過此劫的。
日夜兼程,總算在太陽下山的時候走至古神醫洞口。洞口處也是一片荒蕪雜草叢生,看似許久都不曾有人來過,傳說中古神醫精通醫術,能治百病,但是不知為何三十年前他隱居在此,再也不曾出山,這三十年間無論是誰來拜求懇請他幫忙醫治傷病,他也從不曾現身。慢慢的世人開始遺忘這位神醫,因為永遠隱居的他活著等於死了。
左焰來此並非有把握能讓古神醫出山醫治,但是隻有有丁點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
左焰對著洞口跪下道“在下左焰,懇求神醫打開洞門為我朋友療傷解毒。”
跪了三個小時,把這些話重複了不下百遍,洞門還是沒有任何要打開的跡象。左焰跪的筆挺也沒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
洞裏麵,一白發老頭呂了呂胡須從鏡子裏看到那來人跪的筆挺的姿態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神情也不想再折騰他了,在這此耗費時間,那女子的毒就真的無解了。
“左公子,你回去吧,這女子的毒本不難解,需要的隻是下毒之人的血液罷了,其餘沒有任何方法,要救她,還有四天,陽明山之約,去不去就看你了。”
“敢問神醫是否認識那下毒之人。”
“哈哈!那下毒之人正是在下徒兒,公子切莫繼續在這荒廢時間,救人要緊啊。”
左焰心裏是有點惱怒的,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說了句謝謝,然後站起身來,腿有點發軟,但是沒有時間讓他多做停留,自己的體力在這幾天已經消耗了太多,如不趕緊離去,四日之內是無法趕到陽明山的。
洞內白衣老者對著自己那頑劣徒兒道“這下合你意了,如此折磨人家你又何必呢!”
遲夜但笑不語。
陽明山之約,讓我看看這女子對你而言有多麼重要,如若她是你最致命的弱點,那麼扳倒你豈非太容易不過了。
這世間,惟有你才是我的對手,無論是這天下,還是這女子,我全都要定了。
“吩咐下去,給我徹查今天那兩男子,如若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消息,三天後叫飲雪樓的人提頭來見。”
平日總是嘻嘻哈哈的上官陽一改往常的和悅之色,緊抿的雙唇,透露出危險的氣息。從來沒有見過主子發如此大的火,那屬下接到命令趕緊退了下去。
一個刺殺我上官陽看上的女人,一個就幹脆把她帶走他。竟然還是在我眼皮底下,好吧,自己暗地裏培養了十幾年的飲雪樓也是該麵世的時候了。但且看看誰能從我手中奪走她。肅殺之氣布滿全身,那一晚,曾經紅遍四海的怡香院被人一夜間夷平。
除了頭牌姑娘杜巧巧未見其人,其餘的無一不在當晚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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