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蕭瑾萱眼見道理必然是講不明白的,那為求自保,她也隻能以退為進,故意激怒成安公主。
到時一通皮肉之苦雖然是免不了的,但是她卻足可以因此,但她卻可以因此找到借口,避開那些存有古怪的糕點。
畢竟蕭瑾萱自小在梅莊時,什麼苦沒吃過,比起身體上遭點罪受,她更加忌憚白柳親自陪同,送來的這一盒點心。
所以別看這會成安下令懲處於她,其實這根本正中蕭瑾萱下懷,她所救的便是通過責罰,而即刻被人帶出這間屋子。
而這會的成安公主,在看了眼白航之後,神情間就露出一絲慈愛之色,但當她在望向蕭瑾萱的時候,可就充滿了一種厭煩之感了。
“碧芸把這丫頭帶下去後,立刻掌嘴十下,還有她那雙毛躁的手,也給我用戒尺狠狠打上三十下,然後將蕭瑾萱丟出我的庭院,本公主以後都不想在看見她。”
這會的成安公主,可在不是什麼吃在念佛的居士了。
眼見得自己的愛子受了侮辱,她如今就向那護著幼崽的雌獅一樣,恨不得撕碎了蕭瑾萱。
得了主子的吩咐,碧芸自然不在含糊,當即就叫來兩個身強力壯的下人,就想將蕭瑾萱拿下。
畢竟要被懲處的人,都會有反抗的可能,所以隻有先押住了,一會懲處起來才會更方便。
蕭瑾萱本來就是故意激怒成安公主的,因此就算沒人押著,她也根本不會反抗。
因此一向本就不喜旁人近身的她,當即就清冷的說道:
“不必這般麻煩,既然是公主殿下要罰我,瑾萱豈敢有不服從的道理,我自己會走出去,就不勞旁人幫忙了。”
可是如今的成安公主,簡直看蕭瑾萱哪裏都不順眼,對方越這般清冷,她心裏就更加的惱火,當即就見她皺眉哼笑道:
“本公主這庭院裏,可由不得你這丫頭來做主,既然你想自己走出去,那我偏就叫人綁了押你出去不可,你們這兩個奴才愣著作甚,還不趕緊給我動手。”
得了吩咐,那兩個已經站到一旁的下人,當即就趕緊找來繩子,然後根本不管什麼男女大放,湊近蕭瑾萱身邊,就要直接動粗。
畢竟他們都是公主院子裏的奴才,一個帥府的庶出千金,哪裏會叫他們忌憚,因此當即其中一人,竟然已經將蕭瑾萱的手臂給拽住了。
可就在蕭瑾萱,眼看就要被迫給五花大綁起來的時候。
忽然一聲煞氣逼人的冷哼,就隨著房門被一腳踹開後,清晰的傳入屋內眾人的耳中。
緊著著還沒等所有人,看清這直接闖進來的究竟是何許人呢,眾人就隻覺得一道黑色身影,快若閃電的一晃而過。
下一刻那個扣住蕭瑾萱不放的下人,就已經一聲慘叫的,從窗戶處被丟了出去。
冬季這門窗向來都是封死加厚的,所以那下人竟然直接撞碎窗戶框飛了出去。
光是想想都知道這股子甩他出去的力氣,該有多麼的大了。
這一連串的變故,幾乎就發生在瞬息之間,而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隻見得蕭瑾萱已經被安然的護下了。
而周顯禦赫然正單手將對方攬在自己的懷裏,並且一臉邪魅笑意的看著屋內的眾人。
“本王這不過才離京數日,你們這些人竟然就又把主意打到了萱兒的身上,趁著爺還不想血濺這裏的時候,趕緊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出去,若是走的晚了,可別說我周顯禦就要不客氣了。”
話才一說完,周顯禦就將眉毛一挑,接著看了眼還拿著繩子,渾身顫抖的另外那個下人,他當即邪魅一笑的說道:
“你這個狗奴才膽子到是不小,瑾萱被傷了一根頭發絲本王都要心疼的厲害,你吃了雄心豹子了,竟然還想那繩子綁她,你說說本王怎麼殺了你比較好。”
一聽這話,那手裏握著繩子的下人,當即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接著便求救似的看向了成安公子,臉色這會已經被嚇得蒼白一片了。
而從驚愕裏回過神來的成安公主,眼見得周顯禦打了自己一個下人不算,如今還要絲毫不顧忌她在場,又要對另外一個大開殺戒,當即她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顯禦侄兒不愧是我大周的戰王,這威風已經逞到我的庭院裏來了,看來在你眼裏,我這個親姑姑,還抵不過那蕭家的庶出女不成,今日這人我還罰定了,若是侄兒在不讓開,我便隻能親自進宮,叫皇帝給我這個當姐姐的做主了,看看他的兒子,是如何不敬我這個長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