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他是害死我娘親的凶手,就交由父君您來處置,不過...”雪淩子轉看向火澤,嘴角扯起一抹深意的笑。
火澤的臉頓時冷了下去,雪淩子的目光讓他突覺森冷可怖,“不過什麼?”
“火澤怕是對魔界早已不熟悉,不如,本座命人帶你到魔界的魔牢觀覽體驗一番如何?”雪淩子說完,還不待火澤回答便轉看向丹噠,“押至魔牢,好生看押!”
“是,魔主!”
“...”火澤沉默不語,任由上前來的人將他押至魔牢。
“淩兒隨為父來!”雪非羽說完便準備轉身。
“父君,孩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請父君隨孩兒一同前去。”海神若知道她娘親和父君醜事,她不讓他閉口心有不甘。
“淩兒這是…”雪非羽不解
“海神若試圖困住孩兒然後殺而後快,孩兒不滅了他海神殿,這口惡氣著實難消!”
雪非羽頓時眼露殺意,“海神若!原來還真是他,他可真是膽子通天了!”
“不過,說起來著實奇怪,海神若的妻容靈,不知父君可認得?”
“容靈?”雪非羽不解的望著她,略略思索片刻,他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有過的女人太多太多了,這名字,他聽起來確實感覺很陌生,“淩兒為何問這?”
“好了,父君還是隨孩兒速速前往海神殿得好,不然,孩兒怕讓他給逃了!”
“好!”
說罷,父女二人帶上人就朝著海神殿奔去。
雪非羽和雪淩子憑空立在海麵上,齊齊朝著海麵上擊打,那平靜的海麵頓時洶湧澎湃驚濤駭浪,直到生硬的撕開那結界,雪淩子二人才發現,整個海神殿已人去樓空。
雪淩子憤怒的一甩衣袖,“可惡!”
飛入海神殿,她將海神殿毀成了一片廢墟。
整座海神殿不過須臾便慘不忍睹。
“好了,淩兒息怒!”雪非羽走上前來站到了她身邊,深知這女兒的秉性,不讓她毀了這裏,她的怒火便越發鼎盛,他也隻得任她撒潑撒夠了再說。
“沒想到海神若居然是如此怕死之輩,竟然還跟…”雪淩子的心頭一驚,她差點就說出他竟然還跟君沐陽是至交這話,打心底裏,她認為君沐陽不會是那樣的人。
“還跟什麼?”雪非羽略顯緊張的望著她。
“他還跟火澤勾結,意圖對孩兒不利!”想到君沐陽,她的心頭一熱,心裏又泛起異樣的漣漪。
“這個海神若,為父定要他死得很難看!淩兒不見了,為父的心都快要碎了,快隨為父回魔界讓為父好好看看!”
說完,二人便飛出了海神殿,飛上天際,朝著魔界的方向飛去。
“淩兒口裏說的那個容靈,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從雪淩子嘴裏問出一個不相幹的女子的事情,定是有她與眾不同,讓人寡目相看的地方,雪非羽太了解雪淩子了,既然從她嘴裏問出,自然是不簡單的一個人。
“這個容靈好像對魔界和父君的事情了如指掌,並且...她好像對孩兒特別好,所以孩兒特別好奇她是誰,為何還會做孩兒最愛吃的花蜜果實,最讓孩兒不解的是,她做的味道居然像極了娘親做的味道。”
“...”雪非羽一雙俊眉緊擠陷入了沉思,雪淩子要麼不說別人對她好,要說的好自然跟拿命對她好一般,這個容靈看來還真的不簡單!
“父君,你怎麼了?”
“為父在想...這個容靈說不定就是魔界逃走的一個丫頭,所以對魔界和為父比較熟悉,淩兒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他攬著雪淩子的肩加快了速度,朝著魔界飛去,他神情專注沉默不語,雪淩子也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回到魔界,雪非羽像檢查一件絕世寶貝一般將雪淩子給轉過來轉過去仔細看了一番,“為父聽說,淩兒被人打傷了,不知是誰
這麼不長眼,敢傷本君的淩兒!”
“淩兒也不知,若淩兒猜得不錯,那人是假扮成君沐陽的模樣,好讓孩兒誤以為是他。”
“淩兒說得沒錯,那人正是假扮成君沐陽的模樣,意圖挑起魔界和天界神界的矛盾!那個海神若,竟然和鬼界勾結,意圖對付魔界,簡直是癡人說夢!”
“鬼界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雪淩子頓時怒火中燒,“那父君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滅了鬼界!”
“哼!淩兒稍安勿躁,鬼界如今已不複存在,夜如霜和夜不滄父子,這會兒可是在我魔界的魔牢裏吃盡了苦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