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景小同就睡著了。
“哈哈哈,好一對癡情的狗男女。”
一個略嘶啞的女人的聲音傳來,景小同猛然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中年女人站在前麵擋住了去路。
“...”
“不過馬上就要癡情不起來了,留下的隻有癡怨,哈哈哈。”
“傻逼,你笑的很難聽就別笑,人老色衰了,還穿著這麼紅的衣服裝嫩呢你?”景小同譏諷的說道。
“小丫頭,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一會你就等著哭死吧,哈哈,本座最討厭看到癡情的男女了,看到就想拆散。”
那人這話一出,景小同第一反應就想起了滅絕師太。
“我老公沒準叫我死,我哪裏敢死呢,就是死了我也得活過來不是。”景小同懶懶的說道。
“把人帶上來。”中年女人大聲說道。
隻見七八個人押著一個白衣女子走了上來,那白衣女子又是東方知月,景小同直接無語了。
“你們能不能有點創意啊,七八個人押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丟人不丟人?”景小同快煩死了。
雲子浩從腰間拔出軟劍,就從馬上一躍而起。
“啊。”
東方知月大叫了一聲,隻見拿刀押著她的人一使勁,她的脖子上就多出一道血痕。
雲子浩隻得落到地上,景小同想就這麼直接救出東方知月,可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想起雪音釋的話,隻好作罷。
“哈哈哈,動啊,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劍快。”
東方知月痛苦的看著雲子浩,脖子被刀架的死死的,不能動彈,手也被反著拴起。
“放了她。”雲子浩冷冷的說道。
“放了她,當然可以,隻要交出那個女人。”中年女人手指向景小同。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得罪過你們,犯的著這麼麻煩,弄一個女子來要挾我?”景小同不覺得自己這次又得罪過誰了。
“你們快走,別再管我,快走啊。”東方知月喊道。
“啊。”
東方知月脖子上的刀又緊了緊,血頓時順著脖子往下流。
雲子浩沉默。
景小同考慮拿出血魔琴的可能性。
“你大可以拿出血魔琴,到時我們死也有這女子陪葬不是,到那時殺死你夫君心愛之人的劊子手可就是你了。”
中年人似乎看透了景小同的心思似的,景小同確實控製不好血魔琴怎麼才能不傷到東方知月。
“好,你們放了她,我跟你們走,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翻出什麼浪來。”
說著景小同跳下馬,站到前麵,雲子浩意圖走過來。
“別動。”中年人嗬斥一聲。
“把她的兩隻手兩隻腳綁起來。”
四個人拿著繩子把景小同的雙手分開綁住,腿也分開綁住,景小同感覺到這繩子不像是普通的繩子,綁得自己無法動彈,景小同警惕的看向中年人,心裏暗道不好。
“喲,不是很傲嬌麼,怎麼,你是感覺到這繩子的奧妙之處了吧,哈哈。”
“把她的眼睛蒙上。”中年人嗬斥道。
景小同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雲子浩一驚。
“放了她。”景小同冷冷的說道。
“好,本座說話算話。”
押著東方知月的人手一推,東方知月便跌了出去,雲子浩拿劍一挑,她手上的繩子便開了。
東方知月爬起來,撲到雲子浩的懷裏哭著說道:“我又連累你們了,我真沒用,叫你們走為何不走。”
“哈哈哈,真好玩!我們走。”
中年人和一群人押著景小同便走。
雲子浩一把摟起東方知月得腰往馬上一扔,朝後喊道:“護送她回去。”
“是,主子。”
東方知月哭得撕心裂肺,坐在馬上回頭望著雲子浩,她看出了他要幹嘛。
一個黑衣護衛出現便飛上馬帶著東方知月離開。
雲子浩追著押著景小同的人飛去。
“哈哈,好一個癡情種,我叫你癡情,把他也給本座抓起來。”
雲子浩站著不動,任他們綁著自己,這一次,他決不讓她一個人受苦,就是死他也要陪著她一起。
“快走,別管我,這群垃圾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快走啊。”
景小同焦急的朝著聲音方向望去。
“...”
“快走,帶人來救我,不然我們兩個都要被困住。”
“雲子浩,你在哪兒,快說句話。”
景小同聽不到雲子浩的聲音,急得快哭了。
“我在,我不會放你一個人去。”
“好啊,還在本座麵前上演癡情戲碼,看我怎麼折磨死你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