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發現這裏麵似乎隻有大廚是最舒服的,除了肉欲,性欲,表現欲,馬屁欲之外,他腦子裏什麼都沒有,我估計喪屍都不會吃他的腦子,但是偏偏是這種人,卻什麼都能不在乎,睡的也就最香。
第二天一大早,海灘上又滿是大自然的饋贈,海浪給我們衝上來無數活蹦亂跳的小魚,老九內褲裏的刀子又起了作用,我們用它把魚的內髒剖出來,新鮮的魚肉讓我的心情也有些大好。
“九哥,你這內褲還真是個百寶箱啊!”我用崇拜的眼神盯著老九,老九為了流落到荒島準備了太多太多了,內褲的口袋裏放著火機,刀子,魚鉤,魚線,如果裏麵再放一個火箭降落傘報警信號那就完美了。
“嫩媽老二,過獎了,過獎了。”老九麵對我恭維的時候毫無招架之力。
對於卡洛衣這種常年生活在海邊的人來說,吃生魚似乎是一件不太困難的事情,而對於趙工和王紅軍來說不太讓他們能接受,趙工應該天生就對生的東西敏感,他吃掉半條剩餘之後,我甚至還能看到他吐出了前一天早上的黃瓜,我老九和大廚我們連北極熊都吃過,生魚對我們來說基本上等於烤麵包。
魚並不是很大,和我的大拇指差不多粗細,這樣的魚肯定不能滿足大廚的獸欲了,所以大廚也沒有刻意的去藏魚,一條接一條的大嚼著,也不怕這魚身上有什麼寄生蟲傳染病之類的東西,不過什麼寄生蟲傳染病碰到大廚估計都會主動投降,畢竟大廚自己本事就是一個病毒標本,實驗室最愛的標本。
吃過魚之後,我們準備上路了,我們不知道在路上會碰到什麼東西,為了安全起見,老九用散落的樹枝做了幾個類似於矛的近身武器,我從沙灘上挑了幾個圓形的石頭,準備在遇到強敵時使用。
“嫩媽老二,咱們迎著太陽一直走,嫩媽等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往坡上爬,半個小時定一下方向。”我們現在沒有指南針,隻能依靠太陽的定位,現在太陽正好升起來,我們迎著太陽走正好是往東,可是等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方向就不太好判斷了,這個時候為了防止我們來回繞圈子,隻能是爬坡定位了。
我衝著大海敬了一個禮,算是祭奠一下在海裏漂著的二副,保重,我對著大海說了這麼一句,自己都不知道這話說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