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帶覺的老九說的話在理,毫不猶豫的把手伸進了娃娃的下體裏,配合著自己臉上大大的問號,上下左右的掏了一遍。
這情形有些猥瑣,我都有些不忍直視了,不過娃娃下體的矽膠彈性確實好,卡帶的一整隻手來回的伸入拔出,打出了“噗嗤噗嗤”淫蕩的聲音。
“嫩媽卡帶,怎麼樣?”老九說話的時候明顯聽到喉嚨有些發幹,我偷瞥了一眼,他也兩眼冒火的緊盯著做出淫穢動作的卡帶。
“水,水頭,裏麵是軟的,應該沒有放電池的地方吧。”卡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嫩媽不能吧,拿過來我看看。”老九嚴肅的說道。
卡帶把娃娃遞給老九,老九把娃娃的兩根腿撇開,把探照燈的光對準娃娃的襠部,仔細的研究著。
這一幕完爆剛才的卡帶,看老九這陣勢,有想鑽到裏麵去的衝動呀!
“嫩媽老二,二副這犢子花200美金買了兩個氣球?真嫩媽二筆!”老九把臉從娃娃襠部收回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九哥,算了,我們再往上找找吧,在網上就是駕駛台了,駕駛台後麵就是小應急發電室,裏麵電瓶應該有電,卡帶這倆娃娃你收好,回紅樓或許還用的上。”我小聲支吾道。
沒有火,就算是此刻擺我們麵前兩個裸體的真妞我估計大家都沒有勇氣脫掉褲子,所以這倆娃娃的出現隻是稍稍調劑了一下我們的探險生活,如果是在篝火旁有這麼兩個烏克蘭充氣妹子,我估計大家石頭剪刀布之後就上了,哪還有那麼多矜持。
駕駛台上的玻璃已經堆滿了雪,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形,由於密封得當,而北極附近沒有空氣汙染,所以駕駛台表麵幾乎看不到任何的灰塵,一切還都是搶灘前的樣子,老九打開通往駕駛台甲板的們,把小應急配電室裏的電瓶抱了出來。
“嫩媽老二,給拽根電線。”老九有些激動,記得上一次我們在所羅門的時候他想利用這個辦法生活來著,卻陰錯陽差的把我的手機鋰電池給弄著了。
我拉開駕駛台的一個配電櫃,裏麵布滿了花花綠綠的導線,我隨手扯掉一根,遞給老九。
此刻的氣溫應該在零下25度左右,導線的塑料絕緣皮被凍的有些變硬發白,老九用手使勁搓了搓,竟然把塑料皮直接搓掉了。
“嫩媽老二,拿張海圖過來。”老九有些興奮,這火一旦點起來,我們可就有心思擺弄充氣娃娃了呀。
卡帶沒等老九把話說完,跳躍到海圖桌旁邊,抽了一張直布羅陀海峽全景圖。
老九舔了舔嘴唇,用手攆出兩根銅絲,把其中一頭纏在蓄電池的正極上,又撕下一下塊海圖,包裹住銅絲,然後把另一頭纏在蓄電池的負極上。
所有人都把眼睛瞪大,這可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呀,卡帶甚至都把馬屁想好了,就等著海圖按照常規方向發展燃燒呢。
三人撅著屁股足足等了5分鍾,海圖沒有燃燒不說,銅絲甚至都沒有溫熱的感覺,老九有些納悶,莫不是銅絲都接到正極上了?
老九又將其中的一頭換了一下位置,可是還沒有想象中“撲哧”的著火聲。
“嫩媽,電瓶按理說放個一年半載的不能這麼快就沒電了呀。”老九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去,九哥,這,這電解液都結成冰了!”我拿手擰開蓄電池添加蒸餾水的小孔,用手指按了一下,由於外部溫度實在太低了,裏麵的硫酸含水量過高,已經凍成了冰塊。
“嫩媽!”老九暗罵了一句,他坐到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現在的問題,打火機雖然找到了幾個,可惜都已經變成了屍體,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7點了,除非我們幾人一宿運動不睡覺,否則沒有取暖的東西,真的隻能是死路一條。
“九哥,怎麼辦,實在不行我們用探照燈的電池吧。”我看了一眼老九頭頂上的探照燈,有些痛心的說道。
“嫩媽老二,我們回紅樓,我想到辦法了。”老九突然站起身子,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