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上不上,上不上!”小黑人把小白人抓過來,給了兩個大耳光。
“哎呀呀,上,上,上!”腦子裏的兩個人變成了老九跟大廚。
“你在想什麼?”席爾瓦拍了一下發呆的我。
“沒,沒,沒,我沒有想什麼。”看到清純席爾瓦一臉的關切,我羞愧的低下了頭,不行,我得找瓶酒壯壯膽!
老九大廚和狗把耳朵貼到房門口,正期待著我跟席爾瓦發出有誘惑力的聲音,我猛的一開門,三個生物同時倒地,倆人差點把狗給壓死。
“嫩媽不中用的玩意兒。”老九擺擺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哎呀呀小龍,我尋思讓你給我弄弄新手機。”大廚機智的掩飾著。
“九哥,酒酒酒,我要酒!”我沒有時間搭理這倆人,衝到餐廳將還未來的及收拾的紅酒喝光,又衝回到房間裏。
腦袋裏的小白人此時已經醉了,小黑人的精神卻還亢奮著:“上呀,上呀,你等什麼呢!”
“你是我的女神。”我把席爾瓦放倒在沙發上,順勢口勿了過去。
席爾瓦閉著眼睛,安靜的像一幅畫,而我正拿著畫筆,輕輕的劃開她的衣服,畫出她嬌柔的肌膚,畫出豐滿的上圍,畫中女子的麵色變得紅暈了起來,漸漸的,畫的旁邊多了一個容貌賽潘安的男子,他慢慢的走進了畫裏,一點一點的融入了進去,我真想將時間定格在這一刻,這人生中最美的一幅畫裏。
“對不起,我做不了。”畫中的男女馬上就要捅破窗戶紙的時候,席爾瓦突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窗戶紙,眼睛裏滿滿的懇求。
我被席爾瓦的眼神驚到了,小白人的酒立馬就醒了,他衝過去把小黑人撲倒在地上,一拳打暈,我則跑到洗手間裏,一聲悶喝將本不該屬於馬桶的生命釋放了出來。
門外麵大廚跟老九聽到了我的悶喝,紛紛勝利的歡呼,倆人在這一刻摒棄前嫌,慶祝我成功攀登上了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對不起,謝謝你。”席爾瓦一臉感激的說道。
“沒關係。”我茫然的坐在地上,看著席爾瓦將散落一地的衣服重新撿起來,我身子不知道自己這句“沒關係”回答的是席爾瓦口中的“對不起”還是“謝謝你”。
推開門跟老九要了一支煙,除了那條狗,所有人都是一臉的羨慕,這可是人生最美的一件事兒了呀,這比兒童聯賽中1000萬都刺激呀。
“嫩媽老二,我要批評你,前麵太多,後勁不足。”老九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裏滿滿的鼓勵。
“哎呀呀,老九說的對,小龍你這前麵不能那樣,你得這樣,”大廚絮叨著自己豐富的經驗。
“嗬嗬,整這些沒用的幹嘛,打一飛機要啥前麵。”我苦笑了一下,心裏暗自罵道,我現在還真應了老九那句話,情種都留不下。
我們鄉下人的身體就是虛弱,打完灰機的我竟然有些餓了,餐廳裏已經被神出鬼沒的仆人收拾的一幹二淨,擼耶有酒櫥,有衣櫥,有鞋櫥,怎麼不搞個吃櫥,我尋覓許久未果後,在三層遊泳池的最左麵發現一扇半掩著的門,按照位置看的話應該是左右邊連接的地方。
“我去,這整個右邊沒有廚房,莫不是在左麵?”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道設計這個房子的作者是個什麼二尾子玩意兒,這左右邊的格局竟然截然相反,三層是充滿科技感的客廳加酒櫥,不過這裏更多的是擼耶的私人物品,比如牆上掛著的顯示器裏,都是他前妻特雷西的照片,不,現任女友普裏西拉的照片,還有許多納米比亞的風景圖片,看來擼耶真的是一個懷舊的人。
我沿著樓梯慢慢往下走,聽到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好奇害死人啊!我躡手躡腳的往前走了幾步,爭吵聲越來越清晰,應該是從左手邊的餐廳裏傳出來的。
餐廳的後門有一個幾公分寬的門縫,我把眼睛湊了上去,擼耶坐在餐桌角落的位置,而一個看上去陰險的小矮子坐在餐桌的最中間。
“我去,這擼耶不是老大嘛,怎麼坐的那麼靠後?”我咽了口唾沫,座次通常能傳達出一種信息,身份的尊卑可以一目了然,按照他們現在的坐法,這個小矮子應該是這幫人裏地位最高的人。
我又把眼睛往邊上移了一下,愛迪坐在擼耶的旁邊靠後一點的位置,考爾比則站在愛迪身後,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
爭吵聲是小矮子對麵的兩個彪形大漢發出來的,普通的葡萄牙語我都聽不懂,更不用說吵架的葡萄牙語了,我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嚐試能不能看到吵架人的模樣。
“啪!”左邊的大漢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接著將手槍掏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擼耶!
我嚇的都要尿了,這他擼耶到底是不是老大呀!這可不行啊,我得趕緊把這事兒告訴老九啊!這擼耶要是掛了,我們也活不成啊!
我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本來灰機打完腿就有些發軟,又碰到這麼一幕,我整個人都要癱倒在地上了,我得堅持住,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掛這裏了呀!
我一邊哆嗦一邊往後退,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忽然一雙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啊!”我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