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居然沒有信號,我打開門往後甲板走,大副房間門居然開著,沒開始呢還是已經結束了?
我有些詫異,往大副房間偷瞄。
“幹什麼呢,老三?”大副在我身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沒事兒沒事兒,越南妞呢?”我有點尷尬的說。
大副說,來來,到我房間來。
我被大副拉到房間裏,進去一看,越南妞的旗袍已經脫了,穿著三點給大副拖地,大副遞給我一支煙說,你看看越南妹紙,多他敬業,讓幹什麼幹什麼。
妞似乎能聽懂我們說什麼,抬頭笑的有些牽強。
我忽然有些憤怒,守著這麼漂亮的妞你不弄,居然欣賞她拖地。
大副說:“老三,你別以為這是我強迫她做的,她拖完地就會擦牆,給你擦的錚亮,然後給你洗衣服,把你房間給你收拾的一幹二淨。”
“為啥啊?”我有些詫異。
“不知道,我每次來越南總會找一個,有的時候生理上並沒有需求,更多的時候是想有點家的感覺。”大副說的有些嚴肅。
“滾犢子把,讓人光著腚拖地,在這整他媽這麼高尚的話。”我心裏暗罵到。
“大副,我得出去打個電話了,你慢慢玩,慢慢玩。”我一邊說一邊就走了出去。
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回到房間,隔壁2副房間也出現了原始的粗重的呼吸聲。
正幻想著二副那小身板兒能不能承受今天風雨般暴擊的時候,房間電話響了,船長打電話讓我去他房間。
敲開船長的門,船長說老三過來坐。
我戰戰兢兢的坐在船長對麵,船長扔給我一隻玉溪,拿出火機作勢要給我點上,我慌忙奪過船長的火機,給他點上。
船長吸了一口煙,彈了一下煙灰,我趕緊起身拿過煙灰缸放到他的跟前。
“老三啊,做三副比實習生累吧。”船長微笑著對我說。
“不累,船長,就是責任重些。”我說了些套話。
船長狠吸了一口煙,將半截煙掐死在煙灰缸裏。
“老三,我把大副炒了,明天新大副就來了,你一會通知一下大副這個事情,讓他準備一下交接工作。”船長將半盒玉溪扔給我。
“老三記住了,不管你以後做了二副,還是大副,船長永遠是船上最高領導。”船長說這個話的時候威嚴像當年在天安門宣布共和國成立的毛主席。
走出船長門,聽到哢嚓一聲,船長的門在裏麵反鎖住了。
“草!”我暗罵一聲。
我敲了敲大副的房門,大副在裏麵怒道:“誰啊!”
“大副,是我,有點事兒找你。”我在外麵有些不安。
“等會,老三你咋這麼沒眼力界。”我分明感覺到大副的怒氣。
嘩啦一聲,門開了,大副光著膀子,穿著內褲,下麵撐起來一個小帳篷,透過大副的門縫,我看到越南妞用大副的毛巾被裹著,也在伸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