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躍一邊說著,臉上還帶著悔恨和無奈的表情,然後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了出來。
原來,清塵自那日進宮,發怒廢了沐清玨,並且將沐清玨軟禁,然後讓胡躍去假扮沐清玨開始,清塵擅闖禁宮的事情就已經在宮裏傳開了,這件事情自然也就傳到了鍾婉瑜的耳朵裏。
鍾婉瑜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人,她知道這其中可能有蹊蹺,但是一直派人監視胡躍的一舉一動,終究沒有發現任何端倪,逼不得已,她隻好自己出馬。
而鍾婉瑜用來對付胡躍的,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招數,而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媚術。
媚術這種東西,據傳說也是始於南疆,但是很多年前,中原便也有媚術的出現,因此媚術到底是不是南疆獨有,誰也不清楚。
鍾婉瑜為什麼會懂得媚術這種邪術,誰也不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是,胡躍這樣內力並不深厚,武功也不怎麼高強的人,在鍾婉瑜的媚術下,很快就器械投降了。
這件事情誰都沒想到,鍾婉瑜竟然會動真格的,不僅用媚術迷惑了胡躍,甚至還用自己的身體將虎躍迷得神魂顛倒。要知道,中了媚術的人在床上都是不清醒的,一般別人問什麼,他就會回答什麼,絲毫不會隱瞞。
而鍾婉瑜就這樣掏出了胡躍的話,知道胡躍是個假的皇上,而不是真正的沐清玨。從此以後,鍾婉瑜就開始控製了胡躍,表麵上是天星國的皇後娘娘又恢複了皇上的恩寵,實際上是胡躍淪為鍾婉瑜的傀儡。
而胡躍的真實身份,還有清塵藏身之處,也都是胡躍在不知不覺中自己透露的,所以鍾婉瑜才會派人守在這座宅子的附近,等到清塵一回來,便去向她稟告,然後她下了帖子讓清塵進宮。
“原來是這樣。”清塵聽完了胡躍的解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樓主,你要相信屬下,屬下真的不是有意要背叛樓主的。”胡躍說道,“隻是因為屬下扮的是天星國的皇上,而皇後娘娘來找,當皇上的總不能每次都不見,屬下就見了那麼一次,沒想到就中招了。”
“如果不是你不小心,你怎麼會中招?好在如今樓主沒什麼,而鍾婉瑜也不能拿樓主怎麼樣,否則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抵的!”明月還是很生氣地說著。
“算了,明月,這件事情並不怪他。”清塵為胡躍開脫道,“我曾經在南疆見過幻術、閉息術這些讓人覺得十分神秘的東西,我自問憑我的功力,也做不到徹底防備,更不用說胡躍了。不過,事情雖然不是你願意的,但是終究因此差點釀成大錯,還是要給你一定的懲罰。”
“隻是懲罰?樓主你不殺我?”胡躍顯得有些吃驚。
“這樣的錯誤並非你所願,又怎麼會讓你以命相抵?至於怎麼懲罰你,據交給明月吧,相信她會比我處理的更好。”清塵說道,“你說的事情很有價值,對我們來說,對鍾婉瑜又對了幾分了解,所以,我還是感激你的。”
“多謝樓主寬恕,屬下感激不盡。”胡躍一聽清塵的話,立即又做出磕頭的動作。
“好了,明月,這裏是事情交給你處理,處理好了來找我,我還有事情交代。”清塵對明月吩咐著,然後轉身離開。
明月得了命令,吩咐人將虎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叫人把虎躍送到凝月國的摘星樓大本營,交給花娘處理。畢竟這樣一個已經出賣過清塵的人,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不再適合留在清塵的身邊,因為他的無能會成為清塵的軟肋,而清塵不可能每次都派人去救他。
等吩咐好一切事情,明月才又去了清塵的房間,然後拱手說道:“啟稟樓主,事情已經妥善處理,不會有什麼問題。”
“馬上傳信給現在宮裏那個加班沐清玨的人,讓他務必小心鍾婉瑜的媚術,切不可再中招了。”清塵吩咐道。
“樓主放心吧,剛才來之前已經吩咐過了,很快消息就會傳到宮裏。”明月說道,“如今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剩下的事情,不管是鍾定天還是對綠喬和沐清玨的追查,還需要再等消息。”
“對沐清玨和綠喬的追查可以暫時不用急,現在最重要的是打聽清楚鍾婉瑜的媚術是從哪裏學來的,我敢肯定跟玉無緣脫不了幹係。”清塵說道,“如果鍾婉瑜早有這個能力,那麼沐清玨就絕對不可能舍棄她而寵愛綠喬那麼久,一定是剛學會不久,按照鍾定天和玉無緣之間的聯係來看,說不定就是玉無緣搞出的把戲。”
“是,樓主,我馬上派人去查探。”明月點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