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悄悄的,如玉的月亮灑下光輝,螢火蟲在此飛舞,夏蟬也在鳴叫,不遠處的呱聲也摻和了進來,一切都是這麼美好,一切都這樣美妙,這一切就猶如仙境。
可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一切。
一切的美好都沒了,都被破壞在此時的來人手裏。
“快點,你們怎麼了,一個人而已。”一位大漢用焦急的語氣喝道,他的身後跟著三個瘦弱的人扛著一個麻袋。
據說是一個人。
抬在袋子口的瘦人說道:“大哥,這人看起來挺瘦的,怎麼這麼重呀!”
大漢牛高馬大,有一嘴的絡腮胡子,看起來十分威武,他瞥了三人一眼,道:“這是修仙者,已是練氣六重了,當然比普通人重了。沒常識。”
“是是,大哥教訓的是,我們太孤陋寡聞了。”
三人繼續前行,來到了一片墓地,這裏全都是碎骨,墓地中間坐著一位老者,似乎已經死了。
乍一見四人無一不怕,個個都顫抖起來,就連大漢都嚇得不輕,連說:“快走,快走!”可他自己卻不見得動,三個瘦人將麻袋一丟就扶著大漢就跑,三人像是有鬼追來一樣,撒丫子就不見了蹤影,生怕遇見了不詳。
四人走後,麻袋順著骨頭向老人滾去,一直到了腳邊這才停下,一切都又恢複了平靜。
天邊一顆流星一閃而逝,極遠處的一個宮殿裏,一個十五六歲的可愛姑娘,坐在宮殿長廊的台階上,看見飛舞的流星,忙閉上大大的眼睛許了一個願,這個願就隻有她知道,而流星似乎也知道了。
流星飛到了亂葬崗的上空,慢慢的落入了麻袋之中,麻袋裏光華一閃,就有歸於平靜,可就在這時,老人的眉心一點亮光也是一閃,居然也落入了麻袋之中,這一切就此才結束。
天上泛起了白魚肚,一抹金霞在雲端照耀,煞是美麗,飛鳥結群,四處長鳴,走獸漫步,仰天長嘯。
~啊~一聲,休息的鳥兒被嚇得直飛藍天,走獸也被嚇得四處亂撞,整片深林都因這一叫而變得熱鬧了。
尋根朔源,原來是麻布裏的叫聲,隻見那麻袋四處翻滾,卻怎麼也撞不翻盤坐的老人,他就像被定住一般,十分神奇。
麻袋還在掙紮,終於有那麼眼球大小的洞被扯開,就這樣眼球大的洞變得像拳頭那麼大,然後頭,最後是整個身子,裏麵的人終於出來了。
出來的是一位男孩,蓬亂的頭發,滿臉的汙垢,根本無法看出他是什麼模樣,身上的衣服似乎很久都沒洗了,連圖案都成黑色的,無法識別。
~啊~男孩捂住自己的腦袋,他似乎頭痛,楠楠道:“沒想到我丁五沒被槍打死,卻要被頭痛死,好痛,我的一世英明啊!”
“不對這是誰的記憶,難道博士將別人的心髒換到了我的身上,早就聽說換心髒會把別人的記憶一起帶來,看來這是真的。”
“咦,不對,什麼是修仙者,練氣,築基,這都是些什麼呀!”
“什麼,這是應天大陸,不是地球?難道我穿越了,我的天!這他|媽|的是什麼鬼呀!”
頭痛過去,丁五氣喘籲籲的靠在了老人身上,還說了聲謝謝,可當他定睛一看,滿目的骨頭,再往後一看,什麼呀?哪來的人,就隻有一具老人的屍體,想想剛才自己還靠上去了,就不禁給了自己一巴掌,在一想,自己前世可是特工隊長,這種場麵隨時都在看見,就順了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