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血焰劍除了造劍者,隻有你和蘇翼才能使用。”
“胡說,我腦子裏明明裝的都是你。”
“……”君崇難得得吃癟,我心情頓時大好,“我腦子裏是真的真的裝了你的。”
“既然裝了我,趁著此時無人打擾,幹一場如何?”
君崇說做就做,彎腰抱起我就扔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讓床都凹陷下去,雙手齊動,絲毫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就脫了個精光,“君崇,不要,現在還是大白天。”
“沒事,做著做著就天黑了,長夜漫漫,不能浪費。”
“可我們明天要回人間,你說穿越鬼道要儲存體力的。”
“沒事,我最近體力很好,你今天就可以驗證一下。”他一口含住胸口的葡萄珠子,口吃含糊不清的說,嘴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讓我身體裏的酥麻一並湧現了出來。
這幾天他靈力恢複的不錯,但是左臉的封印咒依舊沒有消退,我並不覺得難看,反倒是給他清冷的樣子增添了一份難得的邪魅,尤其是這種時候,越發讓人心頭像是小鹿亂顫。
“可是我體力不行。”
“你不需要體力。”君崇鬆開了嘴,支起身體與我平行,雙手捧著我的臉頰,低下了頭,聲色暗啞如老繭觸摸柔嫩肌膚,寒顫卻又十分舒服,“你上次進來就睡著,今晚做累了睡一覺明天醒來我們就到人間了,豈不是更好。”
“有你這麼——唔!”
後麵的話全部被吞進了肚子裏,許久沒有激動和渴望的火焰隨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下子竄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我感覺到彼此相觸時迸射出來的那份動情,緊緊的擁抱已經密不可分,可我們還是覺得不夠,想要將彼此都揉進心扉,這樣才不會擔心失去。
一次次的衝擊帶來的是夫妻之間獨有的快樂,沒有了限製,沒有了擔憂,帶來的感覺也更加的放鬆和激動,直到彼此登上高峰,那種淋漓盡致的暢快和喜悅滲透進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結果我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越鬼道回到人間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是黃昏了,君崇不在房間裏,我動了動身體,光禿禿的還酸疼不已,嘴裏發著牢騷,“怎麼都不幫我穿衣服的。”
“洗了澡還穿什麼衣服?睡覺的時候就要這樣。”君崇手裏端著一碗東西進來,對著本想光著下床穿衣服又因為他突然進來隻好重新用被子擋住身體的我說,“遮什麼遮,你全身上下我還有哪一處是沒有看到或者摸過親過的?別害羞了。你在冥界吸收太多陰氣,又人身穿越鬼道,身體會不適,把這個東西喝了。”
我一看那顏色就知道是之前去冥界的時候喝的東西了,二話不說的接過來一口喝完,擦了擦嘴巴說,“除了渾身酸痛一點倒也沒什麼不舒服。”
“真的?”君崇露出了微訝的表情,盯著我看了許久,又伸出食指探觸我的眉心,我感覺食指指腹很涼,有什麼東西滲透進身體裏,渾身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你怎麼了?”
“君君的靈力注入你體內此時卻完全不見了。”君崇眯起眼睛,“這點很奇怪。可若是她的靈力消失,你穿越鬼道之後會更加難受才是。但你除了酸痛並沒有其他。”他頓了頓還很嚴肅的補充道,“我知道你的酸痛是昨晚太多次了。”
我憤恨的說,“那你也不知道節製!”
“節製?哼!”君崇冷哼,“我一節製你豈不是更寂寞?我怎麼好讓你成為怨婦呢!”
他捏住我的臉頰,笑得十分賊氣,我撅起嘴,不悅的說,“那我是怎麼了?”
“這個我要觀察一下,你近期若出現任何不適都要跟我說。”
我擺擺手,表示明白,“隻要你不碰我,我就好得很。”
“這醋意,我喜歡。”君崇一把摟住了我,笑得很痞,“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渾身汗毛一豎,拚命想逃,卻被他緊緊纏住,就在君崇強製的想要下手的時候,門外很不配合的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還是很恭敬的說話聲,“尊上,晚餐準備好了,涼了就會失去菜色原本的美味和最佳的品嚐時機,所以請出來用餐。”
我看著君崇開始慢慢變黑的臉色,拚命忍著笑,他有時想做壞事的時候,總會被無端的打擾,然後變得很不爽,一臉怨天尤人的模樣,總會狠狠的懲罰對方。
我聽得出那聲音是饕餮的,他本就是好心,無奈某人並不這麼覺得,一頓罰是免不了的,連我勸也沒用,一勸連自己也會搭進去的,所以我才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