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君崇這麼一分析,我立刻覺得清明起來,掙紮著從他身上起來想回去告訴墨零,趁早解決這件事淩風才會安全。
哪知君崇掐了一下我的腰把我又摟了回去,“急急忙忙的想去哪?”
“回去告訴墨零這個消息啊?”
“急什麼?這裏的時間和外麵一樣,現在過去後半夜還不是睡覺的時候,你就這麼不想陪我一會?我在天山風霜露宿三天,你就不想我?”
看著君崇那哀怨的樣子我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什麼,拉下他的手,扒開了他的衣服,裏裏外外,手臂臉上腳上都翻了個遍,再確定他沒有受傷後這才舒了一口氣。
“還好沒受傷,你要是受了傷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喂血幫你治療。”
君崇微眯著眼,密集的睫毛在眼瞼落下一片陰影,語氣輕微,“有個地方受了傷。”
“哪裏?”
我一聽急了,抓著他的衣服東找西找,那一身玄袍快被我蹂躪的不成樣子了,鬆鬆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大半個香肩都露在外麵。
君崇抓住了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微勾的唇角銜著一抹風情,“這裏。”
當我手心觸摸到撒發著溫度的堅硬時,我的臉噌的一下紅了,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卻被他死死的按在上麵,溫涼的氣息緊貼著耳垂,撩起一抹顫栗。
“你不是說要幫我治療的嗎?這裏受了傷,我忍了很久了,今晚時間地點都不錯,不如——”
剩下的言語被吻全數吞噬,君崇雙手禁錮著我的行動,溫柔下帶著迫不及待,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強烈的心跳。
當衣衫滑落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涼意吹在肌膚上,本能的要想閃躲,卻被君崇更加用力的摟在懷裏。
“別動,身體放鬆。”
磁感裏透著沙啞的聲音是此刻最美妙的魔咒,牽動著我的靈魂,占據我的心扉。
我知道這一天肯定會到來,卻沒料到會是在今天,再這樣一個特別的地方,兩具靈魂脫離軀體後的交錯,傾灑下一個新的開始。
我不知道靈魂做那事會不會疼,但當他進入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弓起了背,指甲嵌入他的肉裏,拚命的忍受。
“放輕鬆點,一會就好了。”
君崇低頭吞下我的眼淚,輕柔的吻似是蜻蜓點水又似羽毛輕撫,癢癢的卻又舍不得拂開。
無聲之風在看不見的地方緩慢來襲,觸及櫻花樹的時候發出沙沙的輕微聲響,抖動更多的櫻花瓣隨風落下,輕蓋在兩人身上。
白肌配粉花,別有一番風味。
一股不屬於我的涼意鑽進我的身體,逐漸擴散至全身,我渾身一個顫抖極為煩累的依附在君崇懷中。
君崇寬大的衣袍一並將兩人全都蓋住,抱著我靠在櫻花樹上,輕撫我的臉蛋,“累了?”
“嗯。”我幾乎不敢發出聲音,一出就想起剛才的聲音,羞澀我想挖個洞鑽進去。
“兩次就這麼累,看來我回去後要好好的訓練你了,否則以後的幸福那裏來。”
“你——”我撅撅嘴不理他。
君崇笑笑,拍了拍我的腦袋,“累了就睡一會,晚點我會送你回去。”
“那你還要去天山嗎?”我抬頭看著他,有些擔憂,“你去了三天找到了沒?找不到就算了,先回來不好嗎?”
“不好。”君崇含笑的看著我,態度卻十分堅決,“我不能讓你死。所以必須找到,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回來,第十天一定會回來的。”
我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我,看他的樣子知道反對有用的話當初他就不會走了,隻能配合的點點頭,“那你一定要小心,或者我給你點我的血帶著走?萬一受了傷也好派上用處。”
“有你這心思我就知足了。”君崇突然抬起手,尖銳的指甲一劃,在他的手腕處就裂了一道劃痕,紅色的血流了出來,我當時大驚,立刻要動手給他止血,卻被他一手製止,“喝了這個血,對你有好處。”
“什——唔!”
我的話還沒出口,君崇就把傷口對準了我的嘴巴,頓時鮮血似是有生命一樣全數鑽入我的喉間,而君崇的臉色頓時變白了些許。
等他不再強迫我喝血,我心疼瞪著他,“你做什麼!”
“別生氣。”君崇心疼的摸摸我的頭發,解釋道,“這是為了保護你。你我結合後身上沾染我的陰氣會更多,一般鬼怪都會避讓。而讓你飲下我的血就是對外證明你的身份,以後碰到一些鬼怪,他們會認得你,對你是有幫助的,這樣即便我不在也會有人保護你。”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君崇低頭咬上我的唇,“安心,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代表的就是我,若有敢不服者,你可以隨意處決。”
我眼眸微怔,君崇這話最後的殺意很濃重,眸色裏黑暗吞噬著極大部分的情緒,可我沒來得及多做思考,困倦就意外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