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邪轉手拿出長劍,拔劍出鞘,森冷著臉道,“那就來看看,本王敢不敢……”說著長劍直擊她心口。
南籮瞳孔一縮,狼狽躲過,想要拿出武器反擊,卻是雙手受製無法使用武器,隻能用出一個金盾護著,“衛君邪,你發什麼瘋,別忘了,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殺了我,你怎麼去修真大陸!”
衛君邪動作一頓,但很快恢複過來,冷聲道,“隻要保留你的最後意識進行搜魂,還怕不知道什麼。”
“你!”
衛君邪沒再理會她,劍劍下死招。
明白衛君邪是真的鐵了行要殺她,南籮氣得臉色發青,最後隻能祭出飛尺朝他狠狠一撞震開他,然後駕馭飛尺衝破窗戶飛離。
衛君邪也駕馭飛劍直追而去。
但他才追出,一群魔傀便衝出來,阻去他的路,並對他進行攻擊。
等他重新控製住這些魔傀,已經是失去南籮的蹤影。
他正要派出人去追查,便聽人來報,說玉夫人被擄走,便風風火火的趕了過去。
整個瀾惠居倒了一地的人,四處都是陰煞的魔氣,裏外所有的人不是死就是昏,而淩慕然卻失去蹤跡。
來報的守衛隻說突然闖進來一個黑衣人,把所有人都放到後就抓著夫人離開,那人飛得太快,他們根本追不上。
衛君邪氣得一劍狠狠劈下,直接結果了那個守衛的生命。
不用懷疑,肯定是南籮。
今夜,整個邪王府注定是不太平的。
而不久後,皇宮之中,皇帝的寢宮也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誰?”皇帝看著無聲無息進入寢宮的一男一女,冷聲詢問。
“皇帝陛下,做傀儡的滋味如何?”女子輕輕一笑,聲音溫柔,說的話卻直刺人心底最痛之處。
衛陵帝當下臉色就陰沉下來,隻是還是努力保持沉靜,以至於臉上的肌肉看起來就像抽筋了一眼。
半月之後,晉元國發生了一件大事。
衛敏在隨同李夫人入宮給淑妃請安的時候突然刺殺皇帝,最後皇帝受了輕傷,而淑妃和李夫人卻是被殺身亡。
元帝暴怒,立刻下旨送文書到瑞國,要個說法。
衛君邪這些日子一直處於暴怒之中,朝中被暗殺了不少人,而且還是他安插的人,他懷疑是南籮報複他的手筆,現在衛敏出了這狀況,肯定也是南籮搞的鬼!
“南、籮!”他抬手狠狠把硯台砸個粉碎。
可他不知道,此刻的南籮卻是被關押在了昏暗的地牢中。
“風涼話就不必說了,省省口水吧。”看著走到鐵牢外邊的人,南籮冷哼。
慕然輕輕一笑,手指輕輕劃著冰涼的鐵欄杆,笑得溫柔,“好吧,如你所願。”說著勾勾手指頭。
一個黑衣女子走了過來,身後一個士兵打開鎖鏈,黑衣女子便推門而入。
南籮看著黑衣女子,眼底森冷,“衛敏,你好歹是一國公主,竟是自甘墮落到給別人做走狗了。而且這人還是要攻占你國家的人。”
衛敏隻是冷漠的看著她,沒有回答,走上前,拔出匕首,扯過南籮的手,幹脆利落就在她手腕上割出一條血痕來。
鮮血彙聚而出,滴落到瓷瓶之中。
南籮臉色煞白,卻無法動彈,隻能滿含怨恨的瞪著衛敏,又用眼睛怨毒的剮著外邊懶洋洋旁觀的淩慕然,嘴唇直哆嗦。
慕然勾唇一笑,手指輕輕的搖動,“別這麼看我,隻能說你咎由自取,給你變成傀儡的人實在太多了,就算把你全身的血都榨出來都可能不夠,便隻能慢慢養著取咯。”
整個瑞國,除去被煉製成魔傀的,被她另外控製的人還是不少的,其中大多是皇室成員,基本除了衛陵帝外都中招,難怪整個瑞國都在衛君邪的掌控之中,還真以為他多能耐。
好在衛君邪不想用這種辦法控製衛陵帝,那樣會沒有成就感,他也想看著衛陵帝痛苦在接受他的掌控,所以衛陵帝才能保持清醒。
衛敏就是南籮其中的一個傀儡,當然,並沒有被煉製成魔傀,因為魔傀都是沒神智的,隻能充當殺人武器而已。
“有種你就把我殺了!”南籮恨恨的看著她,那眼中的怨毒猶如一隻不斷掙紮著要出牢籠的困獸,想把她撕碎。
“殺你?”慕然輕輕念著這兩個字,隨之低笑,柔聲道,“你放心,殺你是肯定的,不過不會是現在,我會慢慢的,慢慢的讓你在痛苦煎熬中死去……”
她的記憶是在看到南籮的那一刻恢複的。
而南籮之所以給她衝擊那麼大,完全就是因為上輩子神醫穀的滅門之災。
她見過南籮,在神醫穀之中,那時候的南籮不叫南籮,而叫柳雯,是柳忻的義女,因為天賦不錯,被神醫穀的某個高級煉藥師收為徒弟,成為神醫穀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