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熬扶著手上的血瑪瑙戒指,眼裏若有所思。木熬閉上眼睛,響起今天老頭子和他說的話,還曆曆在目呐。快要死了,還這麼煩。

如初看著他,做到他邊上,歎了口氣:“你不會就叫我來吃頓晚飯的吧,我這人性子直,直說了吧,到底什麼事?”

木熬笑了笑,真是聰明:“你很聰明。”眼睛微微上挑,看著如初,仿若是在看獵物一般

“這裏是北城星家,以賭為生的星家。星家在北城已經快要2個世紀了,代代人都以賭為生。星家在北城可以說是,有賭場的地方,就有星家的勢力。同時,星家還會販賣些軍火,毒品之類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變,星家最大的支柱永遠是賭。你的賭術不錯,輸給我不算丟臉。”看著如初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坐上一邊,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知道的,有些事你不問都會有人來和你說。

如初把玩這手指,低著頭:“你告訴我這些,到底是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繼續說著:“我看得出你生長的環境也不一般,我要這星家。這幾天裏,你幫我周旋,我相信你應付的來?”命令式的口氣,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如初,抬著頭,看了眼星星:“你看這星星,迷人、耀眼,讓人覺得是看得到摸不著的。不過,你和星星不同,星星永遠都沒有思想,永遠都重複做著一件事,為存托出月亮的無暇,發出自己微微的亮光。而人就不同,有些人會圍著別人轉,但是有些人有自己的野心。不過,你怎麼能這麼肯定我能應付的來?”

如初朝他眨了眨眼睛:“還有你為什麼把星家的事情告訴我這個外人,就不怕我搞點小動作?”

木熬看著如初,背緊靠在沙發上:“我不說,你也會知道的。以你的腦子,應該已經猜出個大概了吧。你要是應付不來,那我也就不會帶你過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木熬嘴角笑的很是自信,看著如初如玉般的手指,手指細嫩,能掐出水來那般。不過,這一雙手要真是這麼幹淨、純潔就好了,怕是上麵沾染的血腥不會比我少多少。

“那你到底是姓木還是姓星呢?”如初抬起頭看著木熬,這個男人很是自信,也很是驕傲。不過,這個問題…

“我是星家嫡係,父親就是現任家主,我母親是外室,早就過世了。我早年隨母親姓,不過幾年前改回隨父親姓。”木,不應該說是星熬了,說道父親時,眼裏看不出一絲的埋怨。

“那你為什麼在北城的時候要和我賭,不要和我說是一時興起,又或者是想讓哥人幫你一起周旋星家。這種理由,我不會相信。”如初珍珠般的眼睛,一瞬間眯了起來,像隻豹子,在草原上尋找自己的答案。這個答案很重要,他應該是知道了些我過去的事情。

這個女人還真是難纏,不是一般的敏感。“我是看到張你的照片,才找你賭的。好了,我隻能說這麼多,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星熬,轉頭看向別出,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如初很懂得分寸,有些事問多了,對誰都不好。慢慢來,慢慢來就好,早晚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好,我能幫你周旋那些人。雖說七天,我要聽你的。”如初用手把玩著自己的發梢,一臉笑意:“不如我們這樣吧,我幫你周旋,擺平星家,不管幾天,你要給我報酬。這報酬呢,我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如初看著星熬,這是這男人的底線了,不能在碰下去了。不過,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