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如初先開蠱,五、五、六。

“該你了。”如初那雙珍珠般的眼睛發著迷人的神采,盯著男子的手指。

男子,眼睛直盯這如初火紅的裹胸裙,笑嗬嗬到:“蘇小姐,很抱歉。”如初一眼,滿臉驚訝,但是很快就平複下去了。六、六、五!阿明,滿臉驚奇,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叫如洛來。

又差一點。

如初坐在椅子上,眯起雙眼,手指摸著桌子的一邊,半響後,說道:“你贏了。”

“你的賭術很好。”如初手把玩這骰子。

男子雙手參差在一起,下巴托,眼色有些懶惰:“我叫木熬,明天下午來這7樓707找我。”說完,就和身邊的男子一同走出了房間。

如初陰下了臉,手指扯了扯火紅的裙子,對身邊的阿明:“走,帶我去哥哥呐。”

“小姐,這邊請。”

七樓,701房間裏。

如洛坐在暗紅色沙發上,看著監控錄像裏的一切。“錢叔,每回都差一點,你說有這麼巧的事嗎?還是說是初初的賭術退步了?木熬、木熬,這名字。”房間裏的空氣凝固住了,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黑暗中像是有隻手掐著你的喉嚨口。錢叔站在沙發邊,眉頭緊皺。

701的門被打開。

如初踩著那雙七厘米的水晶高跟緩緩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哥哥,我輸了呐。”

如洛看了看她,隻見她黑珍珠般的眼球裏滿眼都是興奮。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丫頭那。唉,無奈的搖了搖頭。“嗯,我在監控裏看到了,初初,是你賭術退步了,還是他賭術高超?”一手拿了把小刀,一手拿了個蘋果,在削皮。

“哥哥,他是誰,你知道嗎?”如初滿眼好奇。

“他不是說了嗎?他叫木熬,怎麼?看你這雙眼,看上他了,嗯?”如洛把削好的蘋果給如初,手在如初的臉上刮了幾下,開玩笑似的說著。

“哥哥,你明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幹嘛這麼這麼說。”如初嘟著小嘴,邊吃蘋果,邊說著,心理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蘋果汁,吃的滿嘴都是。

“阿明,你說。”如洛懶散得對阿明說這,拿了幾張紙巾幫如初把嘴角邊的蘋果汁擦掉。

“是,少爺。木熬,家住不祥,是從北城來西城的。兩天前來到西城,一到西城就進華庭(如初現在在的地方),十局贏八局,愛玩骰子、二十一點、轉盤。身邊一直跟著一黑衣男子,從不離開超過3米。現在住在華庭的707號房。”

“就隻能查到這些,還真是有趣呐。看來我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無聊了。”如初在如洛的手心花圈圈,把另一隻手拿蘋果沾了蘋果汁的手往如洛衣服上有意無意擦著。

如洛滿臉都是無奈,這丫頭。“初初,我知道你愛玩,當心了,這男人不是好惹的。你也看到他的眼神了,像狼一般。他不簡單。他讓你明天去他那,你去嗎?”

如初拿過錢叔給的濕毛巾,邊擦手邊說:“當然去。”

“哥哥,他很有趣,不是嗎?”拿著分酒器幫如洛杯中,倒上紅酒。

------題外話------

有人說女人是天生的賭徒,賭愛情、賭終生。賭得比誰都大,總是輸不怕所以笨蛋,你敢不敢跟我賭,跟我再賭一次,這次賭大一點,賭一輩子贏了,我就愛你一輩子,輸了,我就守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