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那麼的迷人,每當夜幕降臨,城市騷動的心也慢慢沉寂。在彩色的霓虹燈下上演的又是另外一個城市景象。結束一天的忙碌,享受夜晚所帶來的安靜是大部分城市人的所選。然而黑夜又是齷蹉最佳的遮羞布,白天裏被壓抑的躁動,在這黑夜不安的被釋放。
從“喝杯咖啡吧”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經過一下午心情沉澱的李布斯還有小許的激動。沿著小路晃晃悠悠的走著,路上行人並不多。也沒有像其他區一樣一到夜晚這裏還人來人往的,在這邊生活了兩年的李布斯一開始還是挺不適應的。大學時候,基本上晚上沒過十二點都不會休息。當初剛搬來那一陣子還想著晚上可以出去嗨一下。然而,這邊的生活卻算得上是羊城中的另類,每到晚上十點幾乎所有的店鋪基本都已經停止營業。隻剩下一些24小時營業的,比如肯德基,便利店。後來通過觀察才發現,大概因為這裏是比較老舊的城區,生活在這裏的大多都是老一輩的人。老一輩的人有一個特點就是早睡早起。現在李布斯也差不多習慣上了這樣的生活,在沒有什麼要忙的時候都是早早就睡了。
“彪哥!那小子過來了。”一個右手上紋著叮當貓的小混混從巷子口快步走進黑暗裏,黑暗中正有一閃一閃的亮光明滅不定。映照出巷子裏的七八個人,每一個不是紋著猛獸就是戴著耳環,還有邋遢的頭發,似乎這成了混混的標準配置了。
“好!等會兒機靈點,看到人經過直接拉進來。”被喚作彪哥的人一把扔掉手裏的煙頭,站了起來。看著小混混手上紋著的叮當貓,眼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李布斯還在優哉遊哉的走著,絲毫未發現前麵黑暗中的危險。此刻李布斯還沉浸在對以後美好生活的YY中,偶爾想到過癮處還發出“嘿嘿”的淫-蕩笑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差點都要給報警了。
“噠!噠!噠!”剛到巷口,突然黑暗中一個黑影“唰”的一聲就到了身邊,李布斯堪堪扭過頭,還沒反應過來。
“砰!”的一聲被人一棍子敲到了脖子上,別問當時候李布斯怎麼知道是棍子,總之這個已經不重要了,李布斯要被敲暈了。
然後一個人影的手臂快速的勒住了李布斯的脖子,借著路邊昏暗的燈光,李布斯最後的意識停留在那人手上的“叮當貓”。
“臥槽!我被“叮當貓”偷襲了。”這是李布斯昏迷前腦中閃過的最後一句話。
......
“臥槽!我說你們華國的人是不是有病,你都追了我上千公裏了。老子停下喝口水你又從旁邊跑出來嚇人。不知道人嚇人容易得心塞嗎?”前麵一個穿黑衣的男子氣急敗壞的罵道,但是卻不敢停下來。
“你管我!我想咋樣就咋樣,有本事你咬我呀!”後麵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聲音約莫二十來歲,聲音清麗,也有種糯糯的感覺,甜滋滋的,若不是現在情形不對。隻以為是一對熟人在對罵。
“咦?是誰?聲音有點熟悉呀。哎呦!好疼,好像被人毆打了一頓。”昏迷中的李布斯聽到罵聲,意識逐漸回歸身體。
“我怎麼了?好像是被人打了?對了,我被“叮當貓”偷襲了。渾身上下都好痛呀。好像還被劃傷了,天啊!會不會破相了?本來就不帥的臉蛋再被劃傷了,以後還怎麼找女朋友呀!”李布斯悲傷的想著,也不再關心那罵人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