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門外的保鏢,柳月音終於得償所願走進那個房間,一眼看去便鎖定床上正安睡的女子,看著那陌生的容顏,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快噴灑出來,恨不得把她一點一點的淩遲。
一步一步的輕輕踏過去,越來越近的距離讓她快瘋狂,腦海裏一幕幕的呈現那被折磨的情景,被佐藤佑明折磨,被費瑟斯頓的那些惡魔折磨,等著吧,她會把所有的痛苦雙倍送給他們親愛的寶貝的。
站在床邊,壓抑著理智,忍著要把她掐死的衝動,她怎麼可能讓她死得那麼簡單。
手輕輕撫著那紅腫未退的臉龐,“費瑟斯頓·琦亞,我就不信你總是那麼好命,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再活個第三次,雖然換了副皮囊,不過還是那麼惹人厭。”長短不一的指甲不自覺的陷入那皮膚裏,本紅腫的臉上瞬間出現四個指甲印。
“嗬嗬,別擔心,我現在不會毀了你,我會保留著你這張臉來任人淩辱。”手輕輕的撫摸著臉,笑得溫柔,隻是那眼中卻閃耀著嗜血的光芒,如今的柳月音已經是半瘋癲半清醒狀態,“我會讓世界上所有人都認識你,知道你的醜態,我會讓你的靈魂直接墮落,永世不得超生。”手輕輕的爬上那纏著紗布的脖子,“多麼好看的脖子啊,怎麼忍心弄成這樣呢,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覬覦呢,你可要好好保養啊,費瑟斯頓·琦亞……”
“你在幹什麼?”大門被迫不及待的踢開,隨後就是一聲帶著些許驚慌和殺意的暴喝。
趴在琦亞耳邊的柳月音轉過頭,還沒來得及收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便被人握緊肩膀甩到地上,瞬間一陣眩暈伴著眼睛的刺痛傳來。
韓鋒快步上前看著床上的琦亞,本暴戾的眼眸在觸及那神似的容顏時有片刻的柔和,隻是在看到那本白皙的臉上現在紅腫不堪,又有四個鮮明的指甲印時,嗜血的眼眸轉看向已經正在站起來的柳月音,“你對她做了什麼?”
站起身的柳月音狠狠的瞪著韓鋒,“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難不成看上她想收了她不成……”
話未說完一個巴掌隻把剛剛站起來的柳月音再次打到地上。
“韓鋒,你別太過分了。”捂著臉,柳月音終於怒吼出來。
韓鋒隻是轉身回到床邊,冷冷的看著柳月音,“她是我重要的砝碼,在沒有我同意前我不允許任何人對她做出半點傷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至於你的那個條件,等她沒有利用價值後,我會把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現在,誰也不能動她。”轉身徑自抱起床上還在昏迷中的琦亞,“馬上找醫生過來。”
一大幫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就算是人質,這也對她太過好吧。
等到醫生都出去後韓鋒才坐到床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女孩,眼中滿懷懷念和點點的悲痛,更多的是欣慰。
“boss?”胡野不解的看著今天反常的韓鋒,自然他不會真的相信他那句有利用的話,前後的態度發生那麼天差地別的變化,不可能隻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而已。
“啊野,記得我曾和你說過,我也有過一個女兒。十八年了,十八年來我一直避而不見,不敢也不想。”神情有些哀傷和落寞,得到那麼多又怎麼樣,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了,就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相認,隻能看著她甜甜的叫別人爸爸。他撐了那麼多年,就是隻為報仇,後悔都太晚,他隻想為心愛的人報仇。
“她……”胡野瞪大眼睛,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這是萬萬想不到的。
“沒錯,就是她,柳葉,原名應該叫韓楓葉,這名字還是她媽媽在還沒出生就取好的呢,知道嗎,她和她媽媽長的真像。”低低的低喃帶著沉重的懷念。
看著一臉慈愛的韓鋒,胡野感到不忍,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其他人,印象中也隻是那次見到他的女兒後突然感歎一句,不然他也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在他的認知裏,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身邊沒有任何的親戚朋友,似乎和任何人都斷絕關係般,隻是他也知道,他心中一直有一個很重要的女人,因為那個相框一直藏在他櫃子裏,每天總會拿出來發呆好些時間,但是他不想說,他也從沒有問過,“既然這樣,為什麼會在柳家?為什麼不把她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