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祁雲銘,你覺得有可能嗎?為了女人?還是為了那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會嫉妒?”
“嗬嗬,不是嫉妒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你越掩飾就越表麵你確實是嫉妒了,絡,難道你到現在還不肯認清自己的感情,還是一直在逃避?”
“胡說……”
“我胡說,怕是被我說中了吧,你一直不敢去承認自己的感情,是不相信自己會輕易的被一個人左右情緒,而且這個人還是一直是你最看不起的女人是嗎?不想承認一向視女人如衣服的你竟然會愛上她了?但是盡管你很不想承認,一直壓製著心裏的感情,可是目光卻無時無刻不追隨著她,心裏腦裏全是她,隻要看到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近些心裏就不舒服的想發怒,想把她緊緊的鎖在身旁據為己有,是或不是?每次對於她的冷言冷語與冷漠相對你總會感到黯然失落,想讓她眼裏隻有你一個,想讓她對你該光,你的縱容已經很明顯了絡,試想你什麼時候會對一個女人那麼縱容那麼在意。”
祁蕭絡瞪大著眼睛,對於祁雲銘那淩厲的話想反駁,但是張張嘴卻不知該反駁什麼,該怎麼反駁,此刻,他的心很亂,“夠了,別說了,出去。”
“好,我出去,以後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也許你和她真的很不適合,不過我還是要勸告你,不要因為一時的糊塗和猶豫而錯過最珍貴的東西。”冷臉的說完這句話後祁雲銘便轉身出門,不過在出門之際還是停頓了下,“順便告訴你一聲,費瑟斯頓·聖安德爾可是一大早就在總經理辦公室守候了。”
……
隨著門的關上,屋裏桌上的酒杯酒瓶碎了一地。
聽著屋裏的那些響聲,祁雲銘撫著額頭有些頭痛也有些無奈,難得他能對一個女人真正的投入感情,他真的很想幫,但是卻也實在沒有辦法,如今兩人的關係恐怕難再拉近。
“艾狄,讓他好好靜一靜吧。”輕歎了口氣,無奈的拍拍艾狄的肩膀,這次的事情也有他的一點責任,他不該自作主張。
“聖安哥哥,真的沒事了,等下消腫就好,不用去醫院……”祁雲銘剛剛回到經理辦公室時就聽到柳葉似乎很無奈的聲音,卻不似平時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反而帶著絲絲的柔和和信賴。
“不行,什麼叫一點傷,都那麼腫了,若傷到骨頭怎麼辦,一定要去醫院。”
“誒,等等,你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
“有事沒事不是你能說的,你為什麼總是那麼不會照顧自己呢。”無奈中帶著因為的寵溺。
“嗯?什麼?”
“啊,哦,沒什麼,我是說你再拒絕我就讓凱奇過來幫忙送你去醫院。”
“什麼?不行……”
聽著裏麵的對話,祁雲銘不悅的皺起眉心,直接推門進去,“聖安德爾總經理,難得您登門造訪,我們怎麼能讓你跑醫院呢,我們柳總我們自己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