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還穿著小學生的校服,看上去連十四歲都沒有,卻打扮的妖豔無比,是蘿莉控的絕對好菜。
“一炮五百,口活三百,齊活一千二,包夜兩千,帥哥,幹不幹……”李一凡正走著,被一把扯住了。
我勒個擦,你大爺的,幸虧老子出來的時候偽裝了,要不然被媒體拍到,那可是要人命啊。
“你丫這麼貴,吃屎去吧。”李一凡一把甩開那倭國野雞,轉身就跑。
那野雞在後麵哼道:“原來是支那豬,早知道按照華國幣要了。”
李一凡怒火中燒,你一個出來賣的還敢罵老子曾經的祖國,於是李一凡停了下來。
他左右巡視,見旁邊有個工地,李一凡走了進去。一群工人正在窩棚裏幹活。
李一凡把領頭的叫了出去,他倭語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表達一下意思絕對沒問題。
一遝美元從口袋裏麵掏了出來,把那民工頭子看的雙眼灼灼,盯著都不放了。
“這麼多錢能幹多少炮……”李一凡很惡心自己的惡俗話題,但是想要揚國威又不能不這樣幹。
那包工頭大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遲疑了半天才說道:“夠我們一群人玩遍整條街了。”
“好,你看見對麵那個穿黑衣服的婊子了嗎?這些錢你們輪流去光顧她。今天一晚上不能停。”
李一凡把包工頭弄傻了,隻見李一凡又拿出來一遝。說道:“你是包工頭,你負責監督。”
那包工頭明白了過來,趕緊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李一凡蹲在馬路牙子上一邊抽煙一邊看好戲。
那個野雞一看那麼多錢,眼睛都發綠,被一群人抬進了工棚裏,包工頭一個人叫了兩個就在門口一邊玩一邊監督。
李一凡聽的裏麵嘎嘎的尖叫聲跟救命聲,這才惡劣的笑了笑離開,感覺胸中憋悶也出了不少,心情好多了。
隻是剛走沒幾步,忽然一陣眩暈感襲來,李一凡彎下腰喘了幾口,擅用精氣,他現在傷的不輕。
“這不是李神醫嗎?怎麼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忽然耳邊傳來了不陰不陽的聲音,李一凡不要抬頭也知道是誰。
“我不跟賣國賊說話。”李一凡嗤之以鼻。
“都說李神醫裝清高的本領第一,沒想到還真是,我是賣國賊,那你是什麼?叛國賊?”
如果是換成之前,李西也許會生氣,但是現在兩人半斤八兩,自然有了嘲諷李一凡的資格。
屠夫上前一步道:“現在的李一凡,已經非比尋常,他是華國的英雄,中醫的救世主。”
“那如果要是救不了呢?”
“那就是個屁啊!”
李西與屠夫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把李一凡鄙視的一文不值。李一凡氣的牙癢癢。
“李西你這個混球,為了上位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就算我救不了中醫,也覺不會敗在你的手上。”
“那要看你有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挑戰我嘍,嘎嘎……”李西笑的很張狂,李一凡有種吐血的衝動。
忽然李西又說道:“女人如衣物,我都是穿舊了就要換,而你總是喜歡把一堆破衣服套在一起穿,要不要我幫忙穿幾件?”
“我草你大爺!”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女人就是李一凡的逆鱗。
怒吼一聲向著李西撲了上去。李西連連後退,屠夫錯步上前,這李一凡的戰鬥力還是可觀的。
隻是李一凡一拳還沒有轟出去,忽然頭暈目眩,身子站都難以站穩,被屠夫一腳踹在了胸口。
李一凡打橫滑出去大老遠,李一凡身子酥軟,內勁難以提上來。
屠夫又要上來狠踹,被李西拉住,揮了揮手說道:“他是個瘋子,不要惹他。我們走。”
兩人跳上車絕塵而去,留下李一凡一人不斷的撲騰,他原本精氣就少,都是快死的人了。
為了中醫他奮不顧身,盡管他現在倒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但是他依然無怨無悔。
隻是他有點想家了,想念西北,想念章嫻雅,想念他那他躺在天池聖蓮中的孩子。
在西北,李小香派飄雪取走了天池聖蓮,飄雪帶著聖蓮到南海找神尼,現在孩子應該躺在東海藥王島上了。
忽然蹬蹬的高更鞋聲音響了起來,一道倩影出現在李一凡的視線中,冷傲,豔麗,仿佛寒冬臘月的紅梅。
她穿著紅色的深v長裙與黑色的靴子,居高臨下的看了看李一凡。忽然向李一凡伸出了手。
李一凡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紅衣女子用純正的倭語說道:“你累了,應該回去休息。”
“我不能休息,那會停滯向前的腳步。”李一凡搖頭說道,中醫剛剛起步,斷不能在這個時候停止。
“當你的腳步過快,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在倒退。一個人的承受能力有限,過重就會提前撂挑子。”
女子說著拖著李一凡,把他推進了一個出租車裏,然後告訴出租車司機麗影國際的地址,扔了一把日元進去。
“撒有那拉……”李一凡探出頭對著她揮了揮手。那個紅衣女子對著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