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閉嘴,坐在沙發邊上一直不言語的章嫻雅忽然放下水杯說道:“司令,你應該去跟他道歉的。”
一句話驚了眾人,章嫻雅因為剛回來,他們也都知道與他父親的關係,這才讓他來參加這次類似家庭會議的聚會。
平時章嫻雅都是順著馬雲嘯的,也很少教馬雲嘯怎麼做,大家都知道馬雲嘯的脾氣,他問你怎麼做的時候他心裏已經想好了對策。
馬雲嘯果然橫眉冷對了,罵道:“一走就是一個月,走的時候還不吭聲,回來就讓老子給那王八蛋道歉,你活膩味了吧。”
“如果沒有他,你就絕後了。”章嫻雅顯得很強硬,並不害怕馬雲嘯。
馬雲嘯拍桌而起,吼道:“就算是有了他,老子現在不照樣絕後嗎?你活膩……”
馬雲嘯愣住了,眾人也都愣住了,隨即紛紛看向了章嫻雅,章嫻雅輕輕的把手放在了小腹上。
啪,老馬癱坐了下來,忽然快步衝到章嫻雅身邊跪下,抓住章嫻雅的雙手緊張的問道:“是真的嗎?”
章嫻雅皺了皺眉頭,馬雲嘯趕緊放開他太過用力的雙手,章嫻雅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悅悅是學醫的,讓她告訴你吧。”
馬悅被馬雲嘯連拖帶拉扯了過去,文章嫻雅把玉璧伸了出來,馬悅遲疑的抹上了脈門。
她之前學的是中西醫,後來跟著李一凡這段時間,學的全是中醫,這把脈的絕活自然不在話下。
喜脈,的確如此,盡管若有若現,可實實在在的有了。
馬悅遲疑的片刻,這才把手拿開,馬雲嘯期待的看著她問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馬悅點頭說道,馬雲嘯高興的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該怎麼辦。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幾個月了?”
“一個月……多了!”馬悅說話的時候看了看章嫻雅,章嫻雅眼底的一抹慌亂不易察覺的滑過。
醫院一般是做b超,計算的時間也不是非常準確,是根據最後一次來月經結合結算的,還沒有馬悅準確。
馬雲嘯低頭摳了摳手指頭,忽然猛地站了起來,嚇了章嫻雅一跳,緊緊的抓住了沙發兩邊的扶手。
她胳膊上的手鐲磕了下扶手上的木頭,章嫻雅趕緊把手鐲抓在了手中,愛憐的摩擦著,這一切都被馬悅看在了眼裏。
馬雲嘯忽然一溜煙跑進了房間裏麵,噗通聲就跪在了地上,對著牆壁上掛著的黑白畫像就開始不停地磕頭。
“爹啊,兒子沒給你丟臉,我們馬家終於有後了。兒子一定要把馬家繼承人的位置給你孫子搶過來,不管他是男是女。”
馬雲嘯吼完用力的地麵上磕著頭,喜極而泣,老馬抱著他爹的牌位哭了一下午,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下章嫻雅成了奶奶,誰對她也畢恭畢敬的,什麼事也不能做。
老馬不懂,原本想要等章嫻雅回來再好好禍害的,現在老來得子,哪裏敢碰她的身體,連一指頭都不敢擢。
“嫻雅,你等著,過幾天我就把那老娘們休了,我娶你做老婆,我讓你當我的正室。”馬雲嘯蹲在章嫻雅的身前承諾著。
章嫻雅低頭看著他,卻並沒有說話,女人的心大海的針,如果這是從前,或許她真的會忘掉馬雲嘯曾經對她的傷痛。
會心甘情願的接受他的承諾,可是現在不會了,女人一旦變心,不管用什麼都拉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