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撕破了臉皮,又何須虛偽。告訴他,來現場觀摩吧。”
李一凡當初就是因為真,不喜歡帶著麵具生活,不喜歡穿著偽裝活在這個世界。
所以他博得了很多女人的喜歡,所以他有了好多賣命的兄弟。
如今南宮伯拿長安市市民的安全來跟他博弈,他怒了,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好,我聽你的。”許山用力的點了點頭。“怕個球。大不了就是撤職,反正也待夠了。”
許山豪爽的話語讓李一凡笑了出來,扭頭很很認真的問道:“是河東的高粱漢子吧,爺們。”
“與關二爺同鄉,不過在官場上行走,有時候不能不低頭,辱沒了二爺的名聲。”
“你真應該到軍部發展,封侯拜將是早晚的事情,哈哈……”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傳出很遠,剛剛走進廠區的南宮伯等人正好聽見。
南宮伯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黑著張臭臉對身邊人問道:“站在過濾池邊的那兩個人是誰了?”
“是許廳長跟李將軍。”汙水廠的負責人低眉順眼的說道。
他充其量就是個走卒,人家上層的事情他不管。也不至於拖累他,他隻聽命令行事。
南宮伯身後站著不少官員,負責安全的則是市局的警察,安局長親自帶隊。
而且南宮伯身邊還沒有秘書,而安局長又緊跟在身旁,手裏還拿著本子。
看那樣子是已經在做秘書的活了,看來傳言從正局長跳到省長秘書,這個事情是跑不掉的。
南宮伯一聽是這兩個人,一個不聽話一個完全是對抗他。火氣更加充斥在胸膛內。
對那汙水淨化廠廠長說道:“去,給我把他倆喊過來。”
那廠長臉上苦澀,為難的說道:“李將軍說讓您過去觀摩……”
“還不快去?”安局長二話不說,衝著那廠長就是一腳,把那場子踹向前麵數米。
眾人沒想到南宮伯還沒有動手,安局長就已經西率先出手了,心裏感歎。
難怪人家能夠做上秘書,心狠腳快,最重要是能夠理解領導的心思,你不見南宮伯笑的多麼淫蕩。
那場子拉著張臉到了李一凡的跟前,耷拉著頭道:“李將軍許廳長,省長讓你們過去,我……”
許山抬手對著廠長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吼道:“沒看見我們正研究水質嗎?”
廠長點頭哈腰的又退了回去,李一凡跟跟許山兩人偷笑起來,南宮伯估計丟人都丟大發了吧。
反正已經撕破臉皮,在給他麵子那就等於抬舉他。不挫挫他的銳氣,他還以為自己是主席呢。
聽到消息的南宮伯簡直快要氣炸了,製止了又要大人的安局長。咬著牙說道:“我們過去,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麼樣。”
南宮伯心想李一凡這次這麼強硬,應該是要堅持抗爭下去了。
他身上有中央的放權,如果真較真,他還真難拿李一凡如何。
於是轉頭想要跟安局長交代什麼,安局長就小聲道:“特警正在途中。”
特殊時期特殊手段,特殊執法也要特警。南宮伯滿意的對安局長點了點頭,好聰明的女人。
忍不住多看安局長幾眼,洋兒正是單身,要是能娶到這麼漂亮又懂事的兒媳婦,對南宮家的將來絕對有很大幫助。
一幹官員簇擁著南宮伯很快來到了過濾池,嗨!誰知道李一凡他們已經到了沉澱池。
都走了這麼長的路,如果返回去,那就沒麵子了,而如果追上去,那就被李一凡耍了。
“龜兒子!”南宮伯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眾人紛紛煙嘴偷笑,南宮伯環視了周,這才止住。
最後決定,還是向沉澱池走去,這次南宮伯的腳步有點快,是害怕李一凡又溜掉。
長安市副市長駱川是首次見到李一凡的,原來早就聽家族裏的人談論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