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都有什麼玩的？”楊烽叉開了話題。
“隨便玩，隨便消費，都算我的。”厲芸萱挽著王彬的胳膊道。
王彬的臉略有些脹紅，不知所措地看著厲芸萱。
“今天晚上你陪我玩兒。”厲芸萱微揚著小下巴和王彬對視著。
王彬慌不迭地點著頭。
“那我就陪你了。”陳曉容拉上了神秘的張科。
眾人配好了對兒都各自玩兒去了，留下了一臉興奮的高方遠和依然恬淡的柳若冰。
“這裏都有什麼好玩的？”楊烽輕抓著唐菲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聲問。
唐菲不敢看楊烽的眼睛，輕聲說：“二樓是洗浴中心，還有些私人影院。”
“能男女混浴嗎？”楊烽想讓兩人間的氣氛輕鬆些。
唐菲微嘟著唇，盯著楊烽的眼睛，猶豫了下才說：“能。”
“這個好，走。”楊烽快走兩步，拉著唐菲。
“想得美。”唐菲佯怒著抽回自己的手。
楊烽回過身，再次拉過唐菲的手，玩味地盯著唐菲微紅的俏臉，接著問：“三樓呢？”
“三樓有遊戲廳，有網吧！”
“四樓呢？”楊烽接著問。
“四樓是咖啡廳和酒吧！”
“五樓？”
“五樓就是KTV了。”唐菲的表情越說越難看，她有些告饒般地盯著楊烽的眼睛，好像自己的麵具正一點點被楊烽揭開。
楊烽寵溺地攏了攏唐菲的頭發，輕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的柔弱和善良我能感受得到，你不屬於這裏。”
唐菲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柔弱的肩膀輕輕顫抖，哽咽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楊烽緊緊地攬過唐菲的肩，兩人相擁著進了電梯。
一直來到五樓的一間KTV大間，唐菲還在哭。
唐菲深吸了三口氣，努力地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自顧自在打開一瓶啤酒，猛灌了兩口。
這才歎了口氣，說：“我爸爸媽媽半年前被一輛車撞了，現在還躺在西梁醫院裏。”
“然後你就來這裏打工賺錢？”楊烽問。
唐菲點了點頭。
“誰介紹你進來的？”楊烽皺了下眉，他知道，這裏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劉一山認識四樓的樓層經理，我們都叫她二丫姐，我在那裏的咖啡廳裏做服務員。”唐菲不敢看楊烽的眼睛。
“你信得過劉一山？”楊烽的聲調高了些。
“我不信，可我能怎麼辦，誰能幫我？我爸爸媽媽還在醫院呢！”唐菲歇斯底裏地吼著，梨花帶雨地和楊烽對視。
楊烽歎了口氣，伸開雙臂，把唐菲摟在懷裏，輕拍著她的香肩，半晌，等她的情緒平靜了些才問：“有沒有人欺負你？”
唐菲從楊烽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眼神堅定地盯著楊烽道：“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沒有人碰過我。”似乎生怕楊烽懷疑她的品性。
楊烽眼神柔和，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道：“傻丫頭。”
唐菲接著說：“二丫姐給人說我是她弟弟的女朋友，沒人敢欺負我，隻是......隻是......那個劉一山常來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