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唐菲嗔怪,卻沒有生氣的意思。
“背了一百多斤,總得發點兒福利吧!”楊烽嘿嘿笑了笑。
“哪有一百多斤?”唐菲嘟唇氣道。
“那你多重?”
“就不告訴你。”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鬥著嘴,不多時便來到了校醫院。
楊烽把唐菲放到長椅上,掛了號,又背著唐菲上了三樓,可恨的燒傷科竟然在頂樓,不知道燒傷的人還需要人來背嗎?楊烽不斷地咒罵著。
在三樓的一間診室旁,楊烽突然停下了腳步,略有些錯愕地微側著臉,似是在仔細聽著什麼。
“怎麼了?”唐菲疑惑地問
“沒事!太累了,休息一會兒。”楊烽將唐菲放在診室旁的長椅上,不斷地喘著粗氣,耳朵卻仔細地辨認著自那間辦公室傳出的聲音。
辦公室傳出的是女人粗重的呼吸,其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呻吟低語,仔細聽聽,楊烽辨認出,那女人竟是唐菲的室友陳曉容,楊烽入校時,陳曉容曾調侃過唐菲,楊烽對她的聲音也比較熟悉,再加上近來楊烽聽覺靈敏,竟無意之中發現了陳曉容的風月之事。
不久,王法全的聲音也從屋內傳了出來,屋內的男女竟然是校團委書記王法全和唐菲的舍友陳曉容。
可王法全已然三十多歲,據說也已有家室,還有個七歲的女兒,竟然跟女學生行如此之事,楊烽輕笑著搖了搖頭,心中道:白日宣淫,老牛吃嫩草,空有一副斯文的皮囊。
陳曉容極細微的聲音再次傳入楊烽耳朵:“你那小舅子杜長風最近可是天天給我送花,指不定哪天我就從了他。”
“這孩子,不好好學習,天天淨想些這事。”王法全的聲音有些義正言辭。
“你還不一樣!”陳曉容道。
“你宿舍的唐菲還沒有答應劉一山嗎?”王法全叉開了話題問。
“他可是天天給唐菲送花,敢接近唐菲的男生都殘廢了,隻怕唐菲用不了多久也該從了他。”陳曉容的話裏沒多少情感,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室友。
“劉一山父親早逝,母親也改嫁了,他是叔叔帶大的,他的叔叔劉建國可是市委辦公室主任。這孩子沒父母教養,自小便喜歡惹事生非,惹出事來,都是劉建國給他擺平,早晚會惹出事來他叔叔劉建國也無能為力了。”
“好了,不說別人了,我要的手機你記得給我買。”陳曉容笑著說。
“放心吧!不會忘的......保衛處怎以一直給我打電話?。”
“......”
二人接下來的話沒什麼營養,楊烽也怕二人出來看到他和唐菲在門口,大家都尷尬,忙再次背起唐菲,走進了燒傷科診室。
杜長風竟然是王法全的小舅子,這個勁爆的消息讓楊烽聽得直笑,他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著,一個又一個主意冒出來。
倒是那個劉一山麻煩些,市委辦公室主任可是市委權力核心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