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
雖然大廳裏的血跡已經被清理掉了,可是洛千兒一看到一樓大廳裏神無刀被劈成兩半的地方,胃裏還是會不停的翻滾著。
夜裏,洛千兒的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了,餓的她怎麼也睡不著,起來喝了好幾杯茶把胃裏灌滿,又回到床上睡覺。
許是喝了太多茶的緣故,半夜,洛千兒又被迫爬起來去上茅房。
上完茅房,洛千兒肚子的空城計又開唱了。
可三更半夜的,那裏還有吃的留給她啊!隻好忍著餓回去睡覺,睡著之後就不餓了!
洛千兒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剛剛要進入夢鄉,就聽見外麵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
洛千兒倏地真開眼睛,看見門外有人影晃動,然後就看見一個長長的管子從穿破窗戶紙插了進來。
“迷藥……”
洛千兒捂住口鼻,拿起枕邊的花花就悄悄的下了床,躲在了櫃子後麵。
很快,門被外麵的人用刀別開了,兩個人搓手搓腳的走了進來,直接走到床邊,看也不看,揮刀就往床上砍。
砍了有十幾下,來人忽然發現不對勁,掀開被子一看,居然沒人。
“人哪去了!”
來人麵麵相視,然後一個人說:“快走!”
“來都來了,不坐下喝杯茶嗎?”
黑暗中一句調侃突起,話音剛落,來人就突然感覺全身無力,並且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慕容流葉!”語氣很是驚訝。雖然他們的身體軟綿綿的,但是腦子還清楚的很,分的清楚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洛千兒無語,白天剛劈了一個,夜裏又有人找上門了。
“誰派你們來的?”洛千兒不兜圈子,直接問道。
“你又是何人?和慕容流葉有什麼關係?”他們找的是慕容流葉,沒想到找錯房間了。
“你們覺得,我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嗎?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過來的,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洛千兒坐在床沿上,不緊不慢地說著。
“哼,要殺便殺,我們沒什麼話好說的!”態度很不好,洛千兒很生氣!
“花花,開飯了!”
“絲絲……絲絲……”
花花很興奮,終於又能飽餐一頓了!
“啊!”
黑暗中,一聲慘叫!
“如果不想全身的血被吸幹,就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洛千兒走至桌子旁,點亮了油燈。
“蛇!蛇啊!”
屋子裏一亮,躺在地上的人就驚恐的大叫起來,“走開,走開啊!”
“說不說!”洛千兒音調抬高了不少。
“我說我說……我們是奉了教主之命來偷襲慕容流葉的。”
“教主?什麼教?你們教主是誰?和慕容流葉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藍……藍衣教,我們教主叫教主叫藍彩衣,教主說隻要殺了慕容流葉就能成為武陵盟主,所以派我們來偷襲。”
“你們教主是個女人?”
“不,不是,教主是個男人。”
“大男人居然起個女人的名字,真沒節操!”
“絲絲……絲絲……”沒節操啊沒節操!我吸,我吸,我繼續吸……
“我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可以……”
“解藥給我們。”
“解藥也可以給你們,不過需要你們拿東西來交換。”
“什麼東西?”
洛千兒看著吸血吸得正暢快的花花,嘴角含笑,“先喂飽我的花花……”
“啊!!!”
又是一聲慘叫!
……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鍾左右,洛千兒心滿意足的和花花一起敲開了慕容流葉的門,不得慕容流葉開口,洛千兒說:“來我房間一趟!”
“有什麼話在這裏說就好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大半夜的她衣衫不整的來敲他的門,還讓他去她的房間,實在是有違倫常!
“藍衣教的人來殺你,走錯了門。現在兩個人已經中了我的軟骨粉,躺在那裏半死不活,你不去把他們清理掉,我怎麼睡覺?”
洛千兒說完,慕容流葉轉身走進房間,穿好外衣又走了出來,跟著洛千兒去了她的房間。
“他們兩個……”
“給花花貢獻了一點血,不過還死不了。”
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麵色蒼白的一塌糊塗,什麼死不了,什麼隻貢獻了一點血,那是很多血,他們就隻剩下一口氣了好不好?
慕容流葉一手拎起一個,直接從窗戶扔到了大街上。
洛千兒瞪大了眼睛,她終於知道無心一刀把人劈成兩半是和誰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