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祖歸宗?”柳蘇心底猛的一沉,淵兒不是說這個賤丫頭不會去驗親的嗎?怎麼這個賤丫頭卻說要認祖歸宗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她要幹淨把這件事告訴淵兒才行!
“是啊!認祖歸宗!”洛千兒嘴角旋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又說:“不如,尊夫人就一起去吧!”
“我,我就不去了。”柳蘇拉起洛千兒的手,輕輕拍了拍洛千兒的手背,慈愛地笑道:“我去給鈴兒準備一頓豐盛的接風宴才是要緊事呢!”
洛千兒不動聲色地抽出手,笑著說:“好……”
柳蘇離開後,隻聽慕容流葉平靜地說:“不要被她的假象所騙了。”
洛千兒目視柳蘇的背影,嘴角旋起一抹淡淡地笑,說道:“明明心裏恨不得我立刻死去,卻還要強裝著一副慈母的樣子,真是難為她了!”
慕容流葉說:“她這副嘴臉,我已經看了十六年了。”
洛千兒說:“那可真是夠難為她的了,裝了十六年,不累麼?”
慕容流葉說:“很快,她就不會累了!”
洛千兒點點頭,笑道:“那還等什麼,去長老嗣吧!”
……
柳蘇離開辰樓就去了莫淵閣,一進門柳蘇就問:“淵兒,你不是說那個賤丫頭不會滴血驗親的嗎?”
南淵說:“是我說的,怎麼了娘?”
柳蘇擔心地說:“淵兒,我剛才看見了那個賤丫頭,她親口對我說,要認祖歸宗,這會人可能已經在去長老嗣的路上了。”
南淵很是吃驚,問道:“娘,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她真的這麼說?”
柳蘇說:“我親耳聽見的!那個賤丫頭親口對我說,要認祖歸宗!”
南淵沒說話,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柳蘇擔憂地說:“淵兒,那個賤丫頭一旦和嘯天驗親,嘯天不就知道那個賤丫頭是她和那個女人所生的了嗎?要是嘯天再查當年的事情,那我們母子的處境可就很危險了!”
南淵安撫柳蘇,說:“娘,你先別著急……”
“不著急,我怎麼能不著急!我都快急死了!”柳蘇一把抓住南淵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淵兒,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你好不容易才成了尊位的繼承人,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
語罷,柳蘇有對身後的緋衣侍女說:“阿布,去準備酒菜,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給那個賤丫頭接接風!”
“是,夫人。”阿布說道。
接著,柳蘇從袖筒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臉上露出狠毒的陰笑,冷聲道:“毒歡之毒,無藥可解!”
毒歡!
一旁的虛影看到柳蘇手裏的白色瓶子時,眉頭微蹙,眼中的複雜神色轉瞬即逝……
……
長老嗣,長老殿內。
殿中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台子,台麵上放著一個足球那麼大,白色透明的玻璃球。南嘯天站在台麵前,十位長老則分別站在南嘯天的兩邊。
“你們麵前的這個玻璃球叫冰晶魄,隻要將尊上和鈴兒的血分別滴在冰晶魄上,如果尊上的血和鈴兒的血能在冰精魄裏相互融合,那便證明鈴兒是尊上的骨血。”
大長老徐徐道來。末了,拿出兩把匕首,一把遞給了南嘯天,一把則給了洛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