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歐陽銘出了府恨不得生了翅膀飛到安府,轉念一想,自己被楊蕾影響了太多了,心裏恨恨的,誰讓自己看上了呢?搖著風流山扇,其實,仔細一看攥的手指骨節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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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蕾在府裏打著心裏的小算盤,閉目養神,想著一會兒那隻妖孽來了,會出現怎麼樣的反應,自己該怎麼應對。結果想著呢,吉祥進來了:“主子,五皇子來了,去主子您屋裏了。問奴才主子您去哪兒了。”
“嗯嗯,我知道了,你去給他奉上茶,就說我還沒回府。”
“沒回府?莫非本皇子耳朵聽錯了?”語音未落,歐陽銘的身影已經隨著書房門的打開進來了。
“小丫頭,本皇子竟然不知道你在府裏的犄角旮旯裏,造了這麼個好地方。”歐陽銘一遍環顧四周一邊嘖嘖稱奇,看著擺件左摸摸右摸摸,像是村裏孩子進城。
大尾巴狼!楊蕾在心裏暗啐。
“五皇子,今日光臨寒舍,有何貴幹?”楊蕾才不給他那麼多廢話的機會。
“吉祥,退下吧!本皇子跟你主子有要事相商。”歐陽銘裝模作樣的搖了幾下風流扇,然後瀟灑的“啪”一收。
楊蕾對吉祥一點頭。
“五皇子,有何事?”楊蕾隨手摸了個手把件玩世不恭的問。
“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都督府千金,還有什麼不滿意?找了個冒牌貨,當本皇子的眼是瞎的不成?”歐陽銘受不了楊蕾這麼玩世不恭、心不在焉、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感覺摸不到她的脈門,還是一開始那樣狐狸似得好玩。
“都督府千金?不是已經歸府了?”楊蕾故作一臉驚詫。
“這麼說來,你其實什麼都明白但是就是不按本皇子計劃的來,是麼?”說不上為什麼,就是與自己計劃的不一樣之後,心裏那個火啊。
“我明白什麼,五皇子高看我了。我楊蕾就是個來都城謀生路的小草民一枚。”楊蕾故作不明,裝糊塗。她發現了,隻要跟五皇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就可以。楊蕾發現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之後,心裏好一陣竊喜。
“行,走吧。小草民,怎麼著本皇子也算的上你的大靠山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歐陽銘輕眯著的狐狸眼裏流光溢彩,欺身靠近斜靠在小靠椅上的楊蕾。他發現楊蕾硬壓在心底的那種小竊喜了,所以不急了,就這麼靠著,溜達著,逛逛逍遙閣,看看琅國都城挺好的。
“也好,今日就在逍遙閣嚐嚐逍遙閣的飯菜。看看值不值琅國都城第一樓。”楊蕾笑笑,作勢起身。歐陽銘抬起祥雲靴,打頭先向小院走去。
楊蕾回自己的房間,換上一件青色竹葉刺繡的衣服。外罩一層青色薄紗,梳了個書生頭。從房門裏出來的一刹那,歐陽銘覺得夏末裏的陽光下,楊蕾占了琅國都城的大半風光。清清秀秀,又霸氣橫生,藏不住的眼角眉梢裏的利。
楊蕾走到小院裏,歐陽銘身邊,歐陽銘就這樣直直的看著楊蕾步履輕盈的走將來,心裏劃開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心底裏告訴自己“此生,隻此一女子,足矣!”
“五皇子,請吧。”楊蕾才不管丫的心裏想啥呢,利利索索的一伸手作勢請歐陽銘先走。
“這逍遙閣一開始不是奔著做青樓去的麼?怎麼白日裏也做起酒菜生意來了?”歐陽銘狀似不經意的問起。
“一開始打算做青樓,可是說出去不太好聽不說,關鍵是白天那麼那個地界,晾著,啥也不做,我心疼,就多招了廚子,小二。兩班倒的製度。”楊蕾其實一開始想按照現代的工廠裏麵的三班倒製度的,後來發現,這裏的人大多數都可以接受一天工作六個時辰,所以,就直接做的兩班倒,白天一批人,晚上一批人。
“聽都城裏有人說,逍遙閣裏有個特色,就是每周有一晚叫做點點星光。這是怎麼回事?”歐陽銘明知故問,他知道楊蕾在處理逍遙前期事物時,無意間有天晚上去郊區,發現了螢火蟲,還開始養起來。甚至在逍遙閣裏玩兒起了刺激。楊蕾就這樣,郊外看到螢火蟲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主意了,按現代學的養起來後,就起了個點子,叫點點星光。有錢人不就是圖個新意,玩兒個刺激麼。
“五皇子作為逍遙閣的東家之一,沒去看過?還是說我楊蕾這點雕蟲小技瞞了五皇子的法眼?”楊蕾故作驚詫的問道。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七日之後,五皇子的生辰都城裏的皇親國戚,高官貴族都登門送禮,祝賀五皇子生辰快樂。但能進五皇子府門吃頓生辰宴的,除了皇親,連國戚都沒進去,全部去的都城的天下第一樓——逍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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