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著都是有些尷尬,尤其是阿清臉都紅到脖子根了,想到剛剛自己衣服被解開的樣子她就沒有辦法麵對牛大猛。
“你……,是你把我衣服給解了?”
半晌,阿清才張開嘴說道,眼睛始終不敢再看牛大猛。
牛大猛一聽這話,心裏有些發虛,他生怕阿清心裏在厭惡他,連忙解釋起來。
“嫂……嫂子,是這樣的,昨晚上我去找你,發現你倒在屋子裏麵還發著高燒,我就趕緊把你給抱了回來,然……然後就把你衣服給……”
阿清心裏猛然一抖,她沒有想到牛大猛竟然會是這樣的人,自己雖然是有那種想法,可是牛大猛這是趁自己之危,簡直太不要臉了!
還沒等牛大猛說完,阿清就跳下床摸著淚跑了出去,等到牛大猛反應過來,追著出去的時候,阿清已經是僅僅的把房門給關了起來,不管牛大門怎麼敲門,都不再搭理。
見到這種情況,牛大猛心裏很是懊悔,自己應該在幫阿清擦拭完身子,就把衣服也給人家穿起來。
隨後他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對著屋裏麵的阿清說了一堆道歉的話,便從阿清家門口離開。
此時,天已經大亮,周圍住著的村民都是早早的下了天,並沒有人注意到牛大猛和阿清的事,這也是讓牛大猛感覺到不幸中的萬幸。
在家裏做到了中午,阿清也沒有再給自己送飯,牛大猛有些不放心,便又來到阿清家,敲門問候來。
隻是阿清依舊不搭理牛大猛,無奈之下他隻好回到家中,把昨天剩下的那些藥,從阿清家的窗戶裏麵丟了進去。
“嫂……嫂子,你昨天發高燒,這藥你先拿著,以防萬一。”
見阿清還是不搭理自己,就連窗戶也猛地關上,牛大猛心涼了半截,暗歎了一口氣後,便拿著手中的出頭繼續下田了。
雖然他心情很是不好,但是該做的活還是得做的,不然以後靠什麼吃飯。
牛大猛在田裏揮鋤頭的時候,陳才又跑來找自己,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牛大猛耳邊說起悄悄話來。
“你……你說什麼!?”
牛大猛在聽到陳才的話後,很是驚訝,抬起頭看著陳才,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陳才是一臉壞笑,輕聲言語道:“看把你激動的,我不是說了麼,我剛從縣裏麵回來,林媛讓我告訴你,她找你去縣裏有點事,還跟我打聽你的消息。”
牛大猛整個人都有些懵逼,自己這才回來兩天啊,林媛就想著要自己去找她,俗話說隻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照林媛那種玩法,自己怕是要被玩死。
一想到那天林媛給他帶來恐懼,牛大猛趕緊捂住陳才的嘴,說道:“你給我小聲點,別把這事給說出去了,不讓我還怎麼混啊!”
陳才一把拽開牛大猛的手,吐了一口水,一臉嫌棄的說道:“你看你,不就說說,要這麼激動嗎,呸,你的手真臭。”
牛大猛尷尬的抹了抹手,然後湊到陳才邊上,“行行行,不激動,那你可得千萬記著,別把這事給我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