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帶著些怨氣的話,並沒有得到米彩的回應,她沒有再回我的信息,而我也終於在等待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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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早晨,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然後整座城市便有了些秋天的味道,開著車去公司時,馬路上鋪滿了泛黃的樹葉,打著傘的行人們,已經抵不住風的吹襲,紛紛穿上了厚實的外套。
我在一個賣早餐的攤前停下了車,買好早餐後,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在我的車後停了下來,然後我便看到了簡薇,我們的公司靠的很近,所以我們順路遇上了。
簡薇來到了我的身邊,從錢包裏拿出一百塊錢遞給了攤販,要了一瓶牛奶和兩片麵包,我趕忙示意攤販,我剛剛的錢不用找了,連簡薇的那份一起付。
簡薇卻不領情,瞪了我一眼,隨即又將錢往攤販麵前遞了遞,我當然知道她是氣我昨天邀請她們公司共進晚餐的誠意不夠。
攤販以100元找不開為由,順理成章的讓我請簡薇吃了一頓早餐,於是我得意的衝她笑著.......
她被我弄得很無奈,終於消了些氣,問道:“昨天相親相的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
“怎麼,你沒看上人家?”
“是人家壓根就沒去赴約......”
簡薇幸災樂禍的笑了出來,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說道:“讓你再作啊!”
“你這麼說就太不厚道了,我到了婚娶的年齡,去相親怎麼了?遇到點意外又怎麼了?你們這些有對象的人,就是喜歡以這種高姿態去嘲弄我們這些結束不了單身生活的吊絲。”
簡薇皺眉:“什麼吊絲不吊絲的,難聽死了,你別這麼說自己。”
我笑了笑,望著還在落著雨的天空,感歎道:“又是一個秋天,以後出門得多穿點衣服了......”
“別亂感慨了,趕緊去上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今天早上9點鍾會有一個例行的晨會吧。”
在簡薇的提醒下,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四十五分了,趕忙和她告別,驅車向公司趕去,簡薇的車一直在我的車後麵行駛著,直到臨近公司時,才在一個有著紅綠燈的路口分道而行,實際上我們兩人的公司,也就隔著這個路口。
......
來到公司開完了例行晨會,我留下了市場部的經理柳以珊,兩人聊起了關於正在徐州所打造的客棧及酒吧的特色定位,最終我根據徐州作為鐵路樞紐的城市特點,提出了“水宿山行後”這個經營主題,意味著長途跋涉後,這裏便是一個可以愜意休息的地方。
柳以珊當即給予了讚同,然後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召集市場部的成員,根據這個主題製定客棧和酒吧的營銷方案,而我也沒有閑下來,一直處理著各種繁雜的事務,黃昏時,又分別去了一趟“空城裏”音樂餐廳和“第五個季節”酒吧。
時間已經是晚上的7點半,天空的秋雨還是沒有停下來,紛紛揚揚,恰似我的心情,在屋簷下站了許久,終於驅車向老屋子駛去,我和米彩約了八點鍾見麵,隻是為了幫她掀開床板,拿出那些被我藏在床下的吉他和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