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甫絶灝輕點頭,攬住她的腰,躍上了馬。
/而這時,中毒相對比較深的炎玄冥臉色大變,張嘴就吐出一大口血。
秦絮見狀,凝眸睨著他,“炎玄冥,你怎麼樣?”
“絮兒,我……沒事!”炎玄冥抬眸睨著秦絮,因不想她擔憂,便故作沒事的說道。
秦絮深睨了眼炎玄冥,睨向了緘默,“緘默,你與他共騎一馬,護著他。”
“是!”緘默應聲,扶著炎玄冥,躍上了馬。
幾人一返回暫時休憩之地,皇甫絶灝,炎玄冥,緘默,藍曳四人便立即運功逼毒。
緘默與藍曳在另一輛馬車,由紅箋看著。
皇甫絶灝與炎玄冥則是由秦絮親自看著。
皇甫絶灝中毒不深,隻一會,臉色便恢複了許多,而中毒深的炎玄冥則是額際冒著細汗,臉色依舊像剛剛那般難看。
為了不打擾他們兩人運功逼毒,她一直靜坐著,突地,她才發覺一直不見皇甫雲軒的身影,他去哪了?
但礙於她此時擔心皇甫絶灝與炎玄冥,她也沒對此事作多想。
一直到天黑,皇甫絶灝與炎玄冥兩人還在運功逼毒。
這毒性雖不是很烈,但要逼出,卻是要費些時間。
眼見天黑了,皇甫絶灝與炎玄冥還在逼毒,秦絮下了馬車,因為到了晚上,馬車外更冷,她禁不住伸手拉了拉身上披著的鬥篷,抬眸望去,卻見樹林的方向,似有人騎馬奔來。
她星眸微眯,施展起輕功躍上前,這才看清,騎馬之人竟是皇甫雲軒。
雖是晚上,但不遠處駐紮著一支軍隊,諸多的火把將這四下都映照的通明一片,盡管不如白晝,也足以令她看清此時的皇甫雲軒被冠著的墨發有些淩亂,身上的紫色衣袍被劃破了幾條口子,袖袍挽起,白皙的手臂上有兩道蜿蜒的血口,俊美的臉上有些髒,懷裏抱著一隻灰色的兔子。
秦絮瞪大星眸,一臉驚訝的指著她眼前有些淩亂不堪的人,“你……你是皇甫雲軒?你被人搶劫了?”
皇甫雲軒唇角輕揚,躍下馬,將他懷裏抱著的兔子抱入了秦絮的懷中,“丫頭,送給你!”
“送給我?”秦絮垂眸睨了眼她懷中的灰色兔子,抬眸睨向皇甫雲軒,“你失蹤了一天,去抓兔子了?”
皇甫雲軒沒回話,而是走近秦絮,垂眸睨著她問:“丫頭喜歡這兔子嗎?我原本是想為丫頭抓一隻白色的兔子,但尋了一整天,隻見到這隻灰色的兔子,為了不傷到它,我費了些功夫才抓到它。”
聽完皇甫雲軒的話,秦絮睨著一身狼狽的他,娥眉輕蹙,“皇甫雲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皇甫雲軒琥珀色的妖眸深情的睨著秦絮,語氣溫柔,“我能為丫頭做的也隻有這些。”
秦絮瞥了皇甫雲軒一眼,“這兔子我不要,你自己抱著。”
說著,秦絮就要將兔子塞進皇甫雲軒的懷中,被皇甫雲軒閃躲開。
他滿眼悲痛的睨著秦絮,語氣中摻雜著無盡的悲傷,“丫頭就如此喜歡辜負別人的一番心意嗎?”
聞言,秦絮停下舉動,抬眸睨著皇甫雲軒,“無功不受祿,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心意?”
皇甫雲軒的大手輕撫著秦絮懷中那隻灰色兔子,勾唇說道:“丫頭就不能當作是我是為上次的事,向丫頭賠罪嗎?丫頭若不要……”
說著,皇甫雲軒突地一把捏住了那隻兔子的脖子,將它從秦絮的懷中提了出來。
見狀,秦絮星眸微眯,“你要做什麼?”
皇甫雲軒唇角浮出悲涼的笑,“嗬嗬……丫頭不是不喜歡嗎?”
眼見那隻兔子在皇甫雲軒的手中即將死去,她娥眉輕蹙,“給我,我喜歡。”
她說完,便上前一步,從皇甫雲軒的手裏將那隻兔子搶了過來抱在懷裏,伸手撫了撫它灰色的毛。
此刻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以她的性子,她竟然會抱兔子,這完全應該是那種可愛型,溫柔型女子愛做的事。
皇甫雲軒見秦絮抱著兔子,嬌美的臉上浮出笑意,他的唇角輕揚幾分,目光灼熱的睨著她,他知道她的外表雖清冷,手段淩厲,但實則她很善良,若不是有人惹到她,她絕不會輕易傷人。
“絮兒……”
這時,秦絮的身後傳來兩道聲音,正是已經運功逼出毒的皇甫絶灝與炎玄冥。
皇甫絶灝的毒已經全部逼出,但炎玄冥體內還有一些毒未逼出,須得明日再逼一次才能將體內的餘毒全部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