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肆意的拍打海岸,好似整個海岸都形成了一道水霧在保護著什麼。這時岸邊不遠處一個十九歲的少女抱著懷裏的少年嚎嚎大哭,傷心至極的麵容早已驅散了往日的絕美,海風吹得頭發越加淩亂。
纖長的手指此時顯得無比蒼白,右手顫抖著撫摸少年的臉龐,話語咽哽,可又極其悔恨的哭喊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傻?”
“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你快醒來好不好啊”
“我答應你,我再也不出去了”
“隻要你醒來,讓我做什麼都行”
也許是她懷裏的少年聽到了她的不舍請求,毫無血色的他仿佛用盡生命最後的一絲精力睜開了眼睛。
少女激動的笑了。
少年試圖想最後一次的撫摸她的臉龐,可手極其的顫抖停在半空中,仿若手上有幾萬倍的壓力。
少女激動的握著他半空中的手“你終於醒來,太好了,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可少年再次費力的露出一個笑容,可此時看起來卻很悲傷,或許這是最後存留在世間的一個笑容了。
少年虛弱開啟發白的嘴唇弱弱的道:“你能活著,我就能幸福的死去了。”
說罷,少年永久地閉上了雙眼,連同少女手心的手也跟隨滑落而去。
“轟”少女腦海一聲巨響,心也跟著空白了,隻感覺心很痛很痛,痛的無法呼吸。
痛苦而泣涕曰“芳華虛度,道頭空歡一場,卻道無緣,癡如此,千愁怎解,愛你甚我,青春皆由寂寞填,世事總是慘不忍睹……”
也許少年的離去違背了某個大道,頓時天地失色,風起雲湧,整個蒼穹陷入一片黑暗,隨後雷聲滾滾,閃電狠劈大地,白晝交換,萬物匍匐大地,不敢直視,海麵掀起百丈巨浪,卻無法突破海岸的那水霧屏障--------。
嘩啦啦,海麵下起了大雨
不可思議的是少女所在的天地卻下起了大雪,不一會兒整個大地白茫茫一片,潔白如雪國。
少女笑了,把懷裏的少年抱地緊緊的,輕語道: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少女想這樣永久的陪伴著少年,雪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幾息過後兩人的身影被雪深深的埋葬。
雪深處,少女暈缺了。
不知何時,蒼穹之上,一位白發斑斑的老者,扶著長長的胡須若有所思。
隨後,右手一揮整個天地恢複正常,這等手段若讓常人見了定會驚呼不已,堪比神明。
老者緩緩道:“天尊真是至情至深的小夥子,也罷,既然有緣那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心儀人。”
說罷,老者再次地揮動右手,隻見少女的身體已出現在老者身旁,隨後穿越空間而去。
老者走後,一個撐著拐杖的老嫗憑空而來。
老嫗不言,用手中的拐杖往大地一抖,刹那間高達十幾仗的冰雪消失不見。
望著眼前毫無生機的少年,老嫗重重的跪了下去,也許看不出老嫗的神情,但若極其仔細的去看,就會發現她的眼角濕潤過後又恢複清明。
老嫗小心翼翼地梳理少年的頭發,像是一位奶奶那般的疼愛自己的孫子。
不久老嫗依依不舍的放下懷裏的少年,再次的揮動手裏的拐杖整個島嶼又被冰封起來,並布置數道極強的陣法,然後不甘地踏空而去。
老嫗離去後,一片魔氣滾滾而來。
一聲音道:“魔尊有令,必須把那少年的屍體挖出來。”
一百多的魔族士兵急速飛下,可還未碰到邊緣就被陣法轟殺,血染天空,下起了一陣血雨。
跑得慢的魔族士兵嚇得後退。
那人也疑惑不解“莫非人族高手布置了陣法,這少年究竟是什麼身份?”隨後從懷裏取出一個木錘,此木錘名為十裏流光在天地間排名20的法寶,可將十裏範圍內的一般高手轟殺,又可破8級以下的陣法,此次出行還是魔尊特意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