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麵無表情,斂下眼瞼的眼珠跟著夏侯丞賣力的獻媚姿態轉動,像是在他審視合不合格,又像是在期待他之後的動作。
夏侯丞雖然強烈的感受著銀月炙熱的光線在他身上轉動,但隻要他沒妥協自己再怎麼主動也是徒勞,而且看看那扇被粉碎的房門,生怕自己也會變成那樣,所以某人選擇了終極絕招:“到你房間……”
銀月耳聽著深意明了的幾個字,先是望了望地上那些可憐的木屑,後則收了視線點頭:“好,不過如若本尊不滿意你會跟這扇門一樣的快樂。”
夏侯丞瞬間黑臉,為什麼做錯的都是他啊?隻不過稍微的碰了一下下老四的嘴巴而已……果然愛上一個魔頭真可怕,以後若真的想要沾花惹草那麼要率先的把命交出來,心裏這麼想某人的嘴巴卻不是這麼說:“一切謹遵教主懿旨……”
這廝,二人來到了銀月的房間,閉合的房門感覺不到一點風向,可屋子裏的寒氣卻冰的夏侯丞身子直哆嗦著。
這也不能怪他嬌弱,那個變態銀月竟然讓他脫了衣服舉著佩劍站在床前受罰,而且還用束腰緊緊的繃住了他的雙腕,這些還不過分,更過分的是為什麼銀月要坐在那裏赤著變態的眼眸望著他。
“喂……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過分……我都認錯了……這樣很那啥……”夏侯丞紅著覺得很羞恥,其實他想說是這樣很不好意思,可是越是注意到銀月野獸般的神情,他越是覺得自己是冒充餓狼的小菜狗。
果不其然,銀月這隻大野獸在聽到他的話的同時從床邊坐著的姿勢,巍峨的站起了身來,修長慢挑的身形朝夏侯丞步步緊逼著。
房間內,銀月每跨一小步夏侯丞就會猛跨一大步,這樣循回漸進,某人實在扛不住的求饒了:“可不可以輕一點……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折磨我……”
“好敏感……”啟唇說話的銀月再一次的朝夏侯丞緊逼,而夏侯丞跟隨著他的動作往後又大退了一步,看似躲著他的動作其實更像是在調情。
就這樣,二人你一步我一步的後退,最後退至了在若大的圓桌前,然而銀月一直輕抿的唇形,正在此時勾出了邪惡的弧度,因為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身體猛地被壓在了冰涼的桌麵上,銀月緊跟在上,兩隻手像是帶著魔力的在他的身上遊走,惹得夏侯丞是神色迷亂身體燥亂。
小東西……永遠都那麼敏感……”話落,銀月低垂著雙眼,動作爽利的拉起夏侯丞的身子,拖著他的兩條腿讓之對著自己敞開的坐在了桌麵上,而他被綁住的雙手也如期的並合的擱置在了銀月的脖頸之上。
“嗯……”夏侯丞控製不住的輕吟把額頭抵至他的肩上,藏掖住因為某種感覺而羞恥緋紅的麵孔,可偏偏那雙眼睛卻看到了下麵的動作,這讓他更加的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喂……我來好不好……”夏侯丞低著頭不去看銀月的臉。
銀月最喜歡的還是他這般模樣,即使再害羞他還是想要掌控主動權,即使每次被自己貫穿的已經神誌飄離,他還是嘴硬的說要讓他也淪陷。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次在觸碰他身體的時候便已經徹底的淪陷,隻是跟他淪陷的表現不同,可是這個人還傻傻的以為他沒感覺……
好一會兒過去,夏侯丞隻聽到粗喘的氣息沒聽到想聽的話,有些小氣憤的猛然抬頭:“好不好!”
暖陽斜射房間,點亮了溫情與旖旎,四目相對,情陷其中。
此時的銀月已經把那層虛假的麵具除去,絕倫的不凡之麵完美的呈現在夏侯丞的麵前,可……最吸引他的卻是那對閃爍著溫柔之光的漂亮眸眼,夏侯丞一直都特別的喜歡他的眼睛,雖然有時候寒氣森森的讓人心顫。
可……不知道何時,這雙讓他恐懼的眼眸裏倒映出了對他的愛欲柔情,每次對望,心總會莫名的加速,唇總會不禁的半啟,身總會主動的向其靠近。
想要被吻著,想要被那雙絕世的暖眸一直一直的注視著……更想要他一次次的在自己的身上奔馳,留下愛的水澤……印烙出被稱為愛的痕跡……